好象是一隻手,輕得像棉花糖一樣,又似有似無,虛幻著在胳膊上來回摸著:“......彆睡了......”
夏雨童實在還想說甚麼,但是秦子歌喘氣也漸漸陡峭下來,又微微把眼皮挨在一起了,”你又想要睡覺了?“秦子歌此次甚麼也冇有說,隻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夏雨童漸漸把手伸到揹包裡取出創可帖和小刀出來,在剛纔被青銅磨傷的指甲上貼著,血已經凝固了一大半,另有一些大的口兒正在緩緩流血。
秦子歌真的很累,感受本身的身材在漸突變輕,好象要飄起來一樣,莫非是血已經流乾了嗎?隻是感受腿還是疼得生硬的,過了一會,一股潮濕的,彷彿生鏽的青銅味道湧上鼻腔,彷彿在一團青色的迷霧中穿行,滿身心沉浸於一片渾濁而蒼茫的青色水中,有點堵塞和悶人的感受,胸口模糊作痛,卻越來越不能忍耐。
”我在乾甚麼?””冇看清。“
夏雨童發覺他滿身都顫抖了一下,嘴唇也烏青地顫抖起來。
青銅質地的東西本身就硬,另有凹凸不平的刻紋在硌著他的後背,加上潮濕應當很不好受了吧,但是看他已經一動不動了的模樣,就曉得必然是把骨頭或者內臟摔壞了。
”還冇來,金屬儀到了石洞裡必定要差一點。“夏雨童看他坐著也坐不穩的模樣就托住他的頭,讓他靠在本身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