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爺恨不得把他打得屁股著花,“你這個傻子!”
魏休高低打量了羞惱的男人幾眼,緩緩開口:“你們比來乾了件大事嘛,老祖宗留下來庇護後代幾百年的老樹你們都敢砍,你們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大哥奧秘兮兮把兩小我拉到一邊,“我跟你們講啊,最早被差人抓住的老二。這個老二啊,上個月跑車的時候,把人家剛建好的公廁給直接偷回家了!”
瀋河和郭霖:“但你們整條村都不普通啊!”
大哥:“他們說,要不還是去病院查查是不是腦出了甚麼題目吧。我們村的長輩們都很好的,小輩犯了錯不會動不動就動家法出族譜的,能改好就行……但犯的錯太低能,我們麵對其他村的時候也是呀麵子的啊!”
又不能坐視不睬,隻好回身對著魏休說道:“小休啊,你幫幫手,看看還來不來的及挽救,如果獲咎了大仙,那該如何就如何吧,把他拉到山上直接埋了算了!”
郭霖:“說啥?”
芬姨這個時候已經湊到了他們幾個身邊,焦心腸看著魏休,“小休,你方纔說他們被困住了對不對?你快幫手看看,我也感覺不對勁!”
一道清冷的聲音重新響起,“去病院查了也冇用,他們是被東西困住了。”
大哥指了指人群中阿誰麵紅耳赤的男人,“囉,明天被抓這個就是老四了!”
“起首是過年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祭祖,其他家都是好好的,就他家祖墳冒青煙了!”
大哥擺擺手,“你問他哪曉得啊,來來來,我給你們講!”
大哥仍然哈哈大笑,“你小子啊,洗潔淨了看著還行!味道不大!”
此中一個鬍子斑白的老伯伯彎著背用力把柺杖一跺,“明山!你誠懇說,小休說的是不是真的?村口那棵楠木是不是就是你砍的?”
明山不敢躲開,硬生生地受了幾棍,聽到大爺爺的話後才慌了神,“甚麼成精不成精,大爺爺你彆嚇人好不好,阿誰、不會真的有精怪吧?”
四周的幾個父老一聽,氣得一臉烏青。
郭霖嘴角一抽,心說正凡人都冇有味道的好不好……
明山完整慌了,嚇得雙腿都軟了下來,“大爺爺,不要……如何會這麼輕易就成精呢,哄人的吧?”
瀋河和郭霖已經冇法用言語表達現在表情。
倆人正一邊聽著大哥在口沫橫飛,腦海裡補著大戲,身後有人拍了拍他們。
“小休,是不是就是之前沈道長養的阿誰孩子?啊喲喂,現在看著又俊又奪目啊,之前好溫馨的呢!”
重點是這個嗎?正凡人誰會去偷個廁所回家啊!就這條村到處都是糞坑的模樣,還要廁所乾嗎?
“必然是!沈道長甚麼人物呐,再說方纔芬姨都讓他幫手了!”
此話一出,明山刹時變了神采,現場像炸了鍋一樣喧華。
明山直著脖子,“那如果我按了不疼呢?”
“然後就是前個月,他家剛修好的圍牆俄然塌了一半!你說這事兒奇不奇特!另有上個月,他們家房頂本身著火了,還好冇人在家……”
芬姨冇理四周人,拉著魏休就往人群中帶去,來到明山跟前,“快,明山,讓小休幫你看看到底如何回事!”
難不成四人跑長途運送不法的東西?還是在路上犯了事兒?
大爺爺一看他這個心虛的模樣,那裡還猜不到究竟,氣得掄起柺杖就往他身上號召,“你還嘴硬!我算是想起來了,你們家出事就是從那棵楠木被偷了以後開端的!還不承認!我打死你!那棵樹已經幾百年了,說不定都成精了,你竟然敢動它,你真是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