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鵬內心暗道:“這小子的棒法倒也精美。”手裡一運勁,霸王刀寒光更甚,歸元刀勁到了第一重:斷木。若飛手一放,囚龍棒如同猛獸出籠,飛也似地扭轉著衝著對方吼怒而去,刀鵬應戰經曆豐富,並不惶恐,右手豎起刀身,左手扶住刀背,一副守式阻擋住了囚龍棒的守勢,可囚龍棒守勢不減,打擊著霸王刀的戍守,相持不下。
若飛叮囑劍舞道:“師妹,你帶著白鱗虎到一旁去。”劍舞照著他的話,牽走了白鱗虎離了十丈遠。
霸王刀懸在若飛胸前,刀鵬一招未中,並未停手,寶刀垂直落下要將對方劈成兩半,若飛仰著身子又是一個側身躲了疇昔,在毫無重力點之下直起了身子。這一身輕巧的身法把在場之人看傻了眼,唯有刀狂並不感到詫異,仍然冷靜諦視戰況。
若飛落了下來,站穩後調劑了下氣味,因為剛纔那一拚內息都有些混亂,一經平複若飛也沉著下來,考慮起戰術:“刀鵬刀勁這麼強,如果仍然這麼硬碰硬互拚,小爺怕不是敵手。”想了半晌,心出一計,雙手合十,囚龍棒放在掌心,接著雙掌漸漸移開,隻見棒體浮在空中,冇有掉落。
“刀盟主,你這是看不起若飛麼,何不使了儘力,也好早分高低。”對於刀鵬部下包涵,若飛內心隻覺對方看不起本身。
“駙馬想要借鄙人的刀,不知借來何用?”霸王刀乃是曆任盟主的佩刀,決然冇有借人的事理,可刀鵬冇有當即回絕若飛的要求,而是饒有興趣的扣問。
“好身法!”刀鵬仍然不忘獎飾,可手裡聚勁,刀身上的點點星光凝整合了一層薄薄的白霧,恰是第三重刀勁:裂石,刀勁渾厚,連四周的氣流都產生了竄改,繞著刀身快速活動起來。若飛見狀,反守為攻,乘勁力聚的不穩,先發製人雙手一抬,囚龍棒舉頭頭頂一錘而下,一聲龍吟疇昔,囚龍棒朝刀鵬頭頂打去。
刀鵬笑笑說道:“不必焦急。”說著不急不慢地小跑過來,翻身一刀劈來,若飛不敢粗心,囚龍棒斜握胸前,迎了上去,霸王刀帶著刁悍無匹的刀勁劈中棒體,又是火光一閃,囚龍棒震驚起來,震得若飛手掌發麻,隻好強行握住,棒子向前一送。刀鵬順勢向後又是一個翻身,半空中向若飛胸口擊出一刀,說時遲當時快,守勢太急要在囚龍棒來擋是來不及了,若飛運起輕功,向後一仰,半個身子平行空中懸在空中,險險避過寶刀刺入體內,可衣服仍被刀尖勾出道口兒。
刀鵬讚道:“好棒法!”說動手上又用上勁,霸王刀又起了竄改,刀身寒光四散化作點點星光般繚繞四周,刀鵬大刀一揮,火光一閃,“當”的一身將囚龍棒打飛出去,若飛右爪一收,棒體彈回擊中。本來這一招也隻是探探真假,並不希冀能傷到對方,這一試之下,若飛內心也有了底:“刀鵬不愧為盟主,這刀法比擬刀狂徒弟還要短長幾分,光是第二重刀勁已有這般能力。”這三年內,若飛當真研讀刀狂留下的六大門派武功精要,對歸元刀訣也相稱體味,一眼就看出刀鵬刀勁使到了第二重:銷骨。
這“天龍入海”一式持續攻了十多下,囚龍棒和刀鵬鬥的難明難分,若飛看準一個空擋,使起“神蹤魅影”,一跨十多步,雙腳對著刀鵬膝蓋連踢兩下,一個翻身照著下巴又是一腳。刀鵬幫襯著抵擋空中的囚龍棒,那裡顧得上若飛,這才被他連連踢中,幸虧若飛腳上工夫並不短長,刀鵬下巴也隻是被踢的紅腫,冇有大礙,可心知如此耗下去,不免落敗,心想:“我和那棒子鬥得正酣,他倒好,乘勢占我便宜。”因而橫握霸王刀,一陣疾走,橫劈一刀直取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