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大聲道:“太傅,你數年前幾乎被公孫瓚所害,近年來又被公孫白所挾持,末將恰是為挽救太傅而來,還請太傅勿慌!”
薊城北門,饒是守城的幽州兵士也算是身經百戰,也惶恐起來,因為前來攻襲的但是十數倍之敵,薊城當中不過三千守軍罷了。
當幷州軍投石車停止發射時,薊城頭早已經是一片狼籍了,落在城頭上的石塊固然為數未幾,可每一塊巨石都給守軍形成了極大的傷害,除了職員的殺傷,更破壞了大量的滾木擂石以及烈火油,乃至大黃弩。但是,守軍的士氣和信心並未遭到影響,當覆蓋在城頭上的煙塵散儘之時,縮在垛堞前麵的守軍又昂然地站了起來,他們並冇有因為幷州軍投石車的打擊而稍有懼色,更冇有因為幷州軍的靠近而惶恐失措,他們隻是悄悄地守在城頭,等候著幷州軍前來奪城。
半晌後煙塵消逝,隻見城頭已經被砸出了一個龐大的缺口,本來守在嚴飛身邊的另有二十幾個守軍,不是震得直接摔下了城牆,就是灰頭土臉變成了土人,有兩個最不利的守軍的更是直接被巨石砸成了肉泥。
麋集如雲的幷州守軍頓時慘叫著一片片地倒了下來。
他們不過前兩天賦收到北地而來的急報,劉虞已派人向代侯公孫白求救,想不到不過兩天時候,敵軍就已兵臨城下,如此龐大的兵力差異,這一仗如何打?
城樓上的劉虞怒聲喝道:“袁譚。你既知本官在此,也知本官乃幽州牧,為何還敢攻襲幽州北地,覬覦薊城?”
天哪~
“至公子威武!”
一個年僅十七八歲的幷州兵哀哀慘叫著跌倒在城頭上,他的背上關鍵上豁然插著一支狼牙箭,跟著那年青的幷州兵的掙紮,箭尾的翎羽兀自還在悄悄地顫抖。
城頭上。吳明手執一把七石大黃弩,目睹偷襲未能見效,忍不住狠狠的惡罵了一聲。
“至公子威武!”
電光石火之間,嚴飛驀地一個閃身,一塊足有四五百斤重的巨石便狠狠砸落在了他的身邊,伴跟著“轟”的一聲巨響,幾個守軍頓時被震得飛起空中,又翻翻滾滾地摔落到了城牆外,遂即城頭上便騰起了濃烈的煙塵。
嗚嗚嗚~
在幷州兵力士一浪高過一浪的號子聲中,一排排的巨石被拋起空中,又翻翻滾滾地向著薊城頭砸落而下,不過,真正砸中城頭的巨石倒是少之又少,絕大多數石塊都落在了矗立的城牆上,在砸開包磚的同時,還在城牆上留下了一個個淺淺的凹坑。
投石車的轟擊足足持續了半頓飯的工夫,直到數以萬計的幷州軍靠近城牆,才終究停止了發射。
馬城本來就是一座小城,城低牆薄,並且守軍不過四五百人,在數萬如雲的幷州狼騎突襲之下,底子冇體例停止抵當,不過半個時候便被攻上了城頭,城池告破。
隻聽砰的一聲。武力70的袁譚一槍擊飛了那隻弩箭,卻也被震得雙臂痠麻,驚得連連後退。
一樣一旦薊城被破,公孫白便將腹背受敵,屆時袁紹再率雄師北上,兩軍齊攻,公孫白的馬隊再精美,也隻要被敗的份。
咻咻咻~
“至公子,快快撤兵!馬隊如此攻城,純屬華侈,末將有一計,可輕鬆破的此城!”袁譚身邊的一名將領急聲喊道。
很快,劉虞便在薊城守將吳明和嚴飛的伴同下,倉促登上了城樓,當他們看到城下黑壓壓的幷州馬隊時,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