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心中驀地像被鞭子狠抽了一下似的,臉部肌肉抽搐幾下,這纔像鬥敗了公雞似的,喃喃自語道:“公孫白,公孫白……又是此子壞我大事。”
終究,一壺熱酒被兩人喝個精光,公孫白便揮手錶示侍衛出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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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慮間,營帳外俄然響起侍衛恭敬的聲音。
被五花大綁的張郃正襟端坐的端坐在帳內的軟榻之上,望著帳頂發楞。
袁紹沉默不語,好久才問道:“公孫瓚一貫有勇無謀,其部曲也多數為平淡之輩,何人用計如此高超,莫非是劉備乎?”
一曲歌罷,數千白馬義從跟著公孫瓚齊齊拜倒了下去,連拜了三下才起家,接著數十具棺木被葬入土坑當中.
“敵軍從那邊來?”袁紹仍然對公孫瓚偷襲之事想不明白,不曉得三千白馬義從和一萬多北平軍為何就俄然從天而降。
好久,他才緩緩的抬開端來道:“袁公或許非張某的明主,但若想張某歸降,除非滿足三個前提,不然寧死不降。”
公孫白也不當即答話,而是搬過一個軟榻,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麵前,一本端莊的說道:“現在寒冬時節,朔風凜冽,滴水成冰,真是天寒好個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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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神采一愣,呆呆的問道:“不知亭侯此語何意?”
人群當中的公孫白,望著這群神情剛毅、悍勇非常的百戰精兵,心中百感交集。
撤除這些,還令袁紹心疼的是,他埋頭打造的大戟士折損近半,主力大將張郃也被俘。
張郃緩聲道:“其一,現在固然北平軍占優,然勝負仍難定,亭侯須幫手薊侯,博得冀州之戰終究的勝利。”
“其二,現在薊侯看似風景,但是冀州之地新獲未平,幽州之地劉太傅更是虎視眈眈,張某想看看,亭侯是否能幫手薊侯終究安寧各方。”
號角聲連綴而起,悠遠而悲慘.
他驀地回過甚來,厲聲對逢紀喝問道:“元圖,你昔日說,如果薦舉公孫白為亭侯,必定減輕公孫家嫡子和庶子之爭,為何我聽人說,公孫白封侯以後,公孫續反而與其和好,導致公孫白日趨深受公孫瓚之寵?”
跟著悲慘的號角聲,慷慨而悲壯的歌聲盪漾而起.
“小亭侯……”張郃念著這三個字,腦海裡響起一個賤賤的聲音:“師父,給我留個全須全尾的。”
“小亭侯的確就是孫武再世,若非填河渡水之計,如何破得河北軍?”
幸虧經縣城高牆厚,糧草充沛,足以死守,袁紹這才稍稍緩了一口氣。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俄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噤,他不曉得,遠在百裡以外的公孫白,也正唸唸有詞:“可惜啊,隻差半步就留下了麴義,不殺麴義,老子豈會甘心。”
袁紹見逢紀沉默不語,這才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公孫白是否有三頭六臂,能將這經縣城攻陷來,現在風雪即將光臨,我等隻需死守道風雪到臨之時,公孫瓚若不退,就等著凍死在冰天雪地當中吧。”
對於袁紹來講,這可算是他領兵以來,最慘痛的一次敗仗。
公孫白陰沉著臉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且容本侯想想,不過你如果敢擅自出逃,本侯打斷你三條腿!”
在世人的麵前,是數十具臨時製作的簡易棺木,內裡放著與大戟士戰死的白馬義從懦夫的屍身,再往前則是數十個挖好的土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