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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管家白眼一翻:“年紀大了,記不得這麼多頭銜,不知哪位朱紫來訪。”
一曲歌罷,那青年眉頭緊皺,如有所思。
那少年急聲道:“父親,您小聲點,從速去稟報仆人吧。這些傢夥不但殺人不眨眼,還專門閹割人的命根子啊。傳聞烏桓人被他們閹割了好幾千了,您年紀大了閹了不要緊,孩兒但是還冇結婚啊。”
田疇一番話,解開了公孫白心中的謎團,這小哥們竟然是他的粉絲!
跟著一聲聲暴烈的嘶鳴聲,眾騎勒馬而立,搶先一騎翻身上馬,奔向那老管家,雙手一抱拳,朗聲道:“白叟家,請速稟報田先生,就說興北中郎將、廣寧亭侯、右北平郡公孫太守前來拜訪,還請出府驅逐!”
當即,公孫白、郭嘉、田豫和田疇等四人就在田配房當中,坐定商討。
希聿聿!
那青年文士猛的跳了起來,急聲道:“到哪了,可曾到府外了,我這就去出門驅逐,為何不早說……”
城西,一間四四方方的宅院,宅院的麵積很大,房舍也很多,但是門口卻油漆班駁,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樣。
那老管家不再說話,率著寶貝兒子急倉促的往院內疾奔。
公孫白在一乾白馬義從的簇擁下,緩緩的向城西馳來,身邊跟著田豫和郭嘉兩人,一起上腦海裡想著劉虞的話。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眉頭微蹙道:“智囊說得有事理,現在蹋頓兵馬甚少,宜在大雪之前攻襲柳城,不然一旦開春後蹋頓招兵買馬,即便是奇襲,也一定能輕取柳城。但是盧龍塞道,年久失修,需求平山填穀,恐怕不是一兩個月所能完成的,一旦大雪飄起,則必無功而返。”
“田先生為人樸重,儉樸無華,但心熱麵冷,脾氣孤傲,易拒人於千裡以外,你須謹慎而誠懇相請,有此人互助,必能大破烏桓人。”
那老管家被他這一用力拉扯,隻好隨他進了大門內,怒聲問道:“白馬義從有甚麼怕的,當年太傅都對仆人謙遜三分,就是朝廷的詔命,仆人都可不予理睬。怕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