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陣,他才彷彿反應過來,大聲吼道:“擂鼓,給寧鄉侯助勢!”
跟著如雷的蹄聲,三千白馬義從將數萬河北軍甩在背後,疾奔到城樓之下。
目睹數萬敵軍已簇擁而來,逐步追近到百步以外,不時的有弓箭向白馬義從掠來。
“好,好,好,不愧是我公孫瓚的兒子,老夫得子如此,夫複何求!哈哈哈……”
三千白馬義從當即敏捷而整齊的換上了備馬,原有的主馬固然雄駿,但是顛末兩輪強勢衝襲,已然氣喘籲籲,汗水涔涔,換上備馬包管充足的打擊力,那些備馬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駿馬,特彆是那些重甲馬隊的備馬,固然不及主馬雄駿,也是七尺7、八的駿馬,足以包管單輪的打擊力。
三千白馬義從敏捷而整齊的挪動,敏捷排成了一個鋒矢之陣。【ㄨ】
公孫白心中一動,豪氣大增,大聲吼道:“那就再衝他狗孃養的一輪如何?”
易城東門,本來已放下來的千斤閘門,再次吊了起來,暴露城門甬道,三千白馬義從順次奔入城門,驅逐他們的是沸騰的喝彩聲。
一向奔到敵軍後軍四五百步以外,眾白馬義從才緩緩的停了下來,然後又緩緩的調轉頭來,輕視的望著身後如同烏雲般的河北軍。
背後的袁紹,本來還在城下對勁洋洋,肆意的挖苦公孫瓚,藉機打壓易城當中的幽州軍的士氣,不料被這突如其來的三千馬隊,馬踏連營,殺得人仰馬翻,數萬人馬如同紙糊的普通,被撕得四分五裂,潰不成軍,不由氣得七竅生煙。
三次衝陣,實在斬殺敵軍不過一兩千多人,對於七萬多的河北軍來講,無關痛癢,對於幽州軍來講,更多的是精力上的鼓勵。
公孫白一昂首,便見到城樓正中的公孫瓚,倉猝向前一抱拳,大聲喊道:“孩兒拜見父親!”
當那兩員重傷的敵將,掙紮著想要爬起時,卻絕望的發明,無數的白馬義從鐵騎,已鋪天蓋地的襲捲而來。
哐!哐!
臥槽,特麼的你把我捏疼了……
兩名敵將不及多想,急是舉槍相擋。
顏良急聲大喊,率著諸將簇擁著袁紹和中軍大旗往一旁遁藏,躲開了白馬義從的衝勢。
兩聲碎裂聲中,敵將手中的兵器竟被摧折,兩具噴血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鷂子普通,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於地。
“追上這群不知死活的狂徒!”袁紹拔劍吼怒。
遠處,易城的城樓之上,公孫瓚目睹公孫白奔到城下,又調轉馬頭而去,隻得令部曲再次放下千斤閘門,升起吊橋,心中充滿焦炙和擔憂:“這小孽畜,的確就是在玩火啊!”
公孫白轉頭望著逐步簇擁而來的袁軍,又朝本身的部曲掃視了一圈,隻見身後的白馬義從這一輪突襲之下,隻要十幾名輕騎受了點重傷,多數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而那些身負重甲馬隊的八尺駿馬,並無疲態。
趙雲倒也不廢話,縱馬飛奔而前,手中龍膽亮銀槍一舉:“鋒矢!”
三千練習有素的白馬義從已然整軍結束,而數萬河北軍卻仍然尚亂成一團。
三千健兒,收回如雷般的呼應。
作為鋒矢陣的最前端的尖鋒,趙雲無疑是耗力最多的,卻仍然麵不改色心不跳,隻是稍稍歇了一口氣,當即又揚起了長槍,大聲吼道:“換馬!”
三千白馬義從吼怒而過,衝向河北軍的後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