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學會了按摩後,祁唯最喜好的事情,就是將精油塗滿陳恒的滿身,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每一處敏感點都要細心地照顧到。陳恒本來一無慾無求一心等死的人,硬是被他調/情的手腕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嗯?”
嘶啞的輕笑聲從青年的嘴邊流瀉而出,他咬了一下陳恒的鼻尖,跟換了一小我一樣,笑容輕巧又奸刁,與他常日裡牢固的霸道總裁形象非常分歧,倒是跟失憶了的“蘇玨”極其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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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男人持續往下說時,祁唯才發明本身高估了他的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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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真是奇特的腦迴路。
男人挑眉,眼裡流暴露了一個訊息――這二者有辨彆嗎?
“你想要我說甚麼呢?”
“固然交/配這類行動確切能讓人獲得快/感,但如果你想以這類體例打敗我的話,那你就白忙一場了。”對他來講,被人壓在身下的感受不敷以讓他感覺屈辱、挫敗,想用身材來征服他的這類行動本就是笨拙的。
但是冇體例,誰叫他恰好就喜好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青年順著陳恒的鼻梁往下,抵上了他的嘴唇,笑的心滿自足:“你昨晚射了三次。”
那晚過後,祁唯就將陳恒關在了這棟彆墅,每天定時給他服藥,讓他整天都處於四肢有力的狀況。
祁唯極有耐煩,凡是一個部位會持續好幾分鐘的按摩,特彆喜好按摩或人的各種不成描述的處所。陳恒身材再冷感,也不由在青年對峙不懈的撫弄下起了反應,固然身材已經有了感受,但貳內心並冇有多想要,這時候祁唯就會正大光亮地做.愛做的事,美其名曰幫他紓解普通的生/理*。
陳恒欲/望淡薄,在顛末端祁唯的調/教後,勉強算是從性/冷感變得普通了,對於情/事,他不惡感也不熱中,偶然候祁唯要的狠了,讓他不舒暢了,他纔會比較惡感。
“……”
“……”
祁唯也不在乎,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身材如何樣?有冇有感覺不舒暢?”
“做/愛。”
“辨彆很大。”祁唯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含混地呢喃:“我喜好你,以是纔想跟你做/愛。”冇有愛的性/行動才叫交/配。
但是祁唯曉得他的心機,就用鎖鏈將他鎖在了床頭,每天親身給他沐浴、餵飯,連上廁所如許私密的事都是他貼身服侍的。
嘖,構造裡的人都說他變態,在他看來,這祁唯才變態,愛發/情的變態。
狠惡的情/事持續到了後半夜。
在又一次被吃乾抹淨後,陳恒有力地趴在了床上,任由身後的青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個個吻。
耳邊傳來了祁唯沙啞慵懶的聲線,陳恒轉眸掃了他一眼,冇說話。
“比起交/配,我更但願你換一個詞。”
這是他第一次睡到這麼晚才醒。
身上冇一處是潔淨的,粘膩的汗水遍及了男人的滿身,他就寢質量一貫不好,或許是太累了,腦海裡昏昏沉沉的,身材不竭顛簸閒逛,被一次次地進/出,到厥後他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一想到昨夜那*的滋味,身材的某一處就開端蠢蠢欲動,祁唯乾脆伸長手臂將陳恒撈入了他的懷裡,苗條的手指搭在了陳恒的胸膛畫圈圈。
“我很陋劣的,因為你長得都雅,以是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這一次,陳恒終究有了反應,他動了動指尖,有力地拍掉了青年揪著他那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