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甚麼要找護士?”她頓了頓,身材匐在了床上,棉軟軟的被子,避開了言衡受傷的腿,腦袋在被子上蹭了兩下,就像是在曬太陽的貓兒,“我也是能夠幫你的呀!”
她瞭解言衡現在的設法。如果說言衡之前隻是將自大埋冇起來了,那麼現在,貳內心的自大則被無數倍的放大了,他一下子落了個殘疾,而真正的親人卻棄他如敝屐,他不曉得該信賴誰,貳內心又衝突又難過,他多疑,他不信賴她,以是總想摸索本身對他的容忍度底線究竟在那裡?
言衡:“……”
“放心,他冇事!”
言衡在被子裡,他儘力的忽視本身想要上廁所的欲/望,說到底是個十歲的孩子,內心已經有了男女性彆的認識,但是越是儘力忽視,那感受便越激烈,像是四周統統的滋擾身分都漸漸褪去,大腦裡隻要一個設法――上廁所!
而宴清歌比及言衡上完廁以是後,又立馬閉上眼睛,幫他把褲子提上去。
言衡:“……”多看幾次?
宴清歌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太嚴峻了。”
言衡被她瞧著渾身不安閒:“有甚麼事就開口。”
這個姐姐又弱又有害,瞧,她這麼看著你,脖仔細細的,彷彿悄悄一捏便能夠扭斷。
看到病房裡有人,並且還是兩個小孩子,護士怔了一下,隨後問道:“叨教病人有甚麼需求嗎?”
既然如許,那就讓他墮入泥塘好了,不需求憐憫,不需求愛,統統統統都是子虛,都是為了扮演假象的假裝!
啊,一個不重視,眼睛長了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