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戀愛史_第69章 -首-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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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坐在他身上,冰冷的手指從寬廣的肩膀、纖細精美的鎖骨、線條美好的人魚線與精瘦的腰身。穆岩俯身,輕吻他胸前淺褐色的朱果,低聲呢喃,“是你把我害成如許的,葉少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將我刻在靈魂深處永久不要忘了我。”

“穆岩,阿岩,阿岩,停下來……我不要了。”

葉少棠探出豔紅舌尖舔過乾澀的下唇,鬼怪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纖長睫毛在眼瞼處透出一道暗色的陳跡。

“當然,我的實在性彆不會公開。你如果不能接管在世人的目光中嫁給一個男人,我們能夠――”

紅燭垂淚垂垂暗淡下來,紅色的帳垂在榻邊構成一道道波浪,榻咯吱作響,在喧鬨的新房內奏響樂章。

“病秧子的洛蜜斯與這個女人阿棠都能夠呆在你身邊,為甚麼獨獨葉少棠不成以?”

“……本來是你,”穆岩腦中模恍惚糊的掠過很多氣象,她捂住額頭,神采如常,額頭卻冒出很多盜汗。葉少棠倉猝起家,幫她揉著太陽穴,“如何了,甚麼你啊我的。”

他俄然朝穆岩撲疇昔,右手抬起,快速撥出挽著長髮的白玉簪子。雙腿用力,緊緊的壓抑住穆岩大腿,白玉簪子鋒利的一頭抵在穆岩柔嫩脆弱的脖頸。

夜色加深,氛圍旖旎。葉少棠踱步到穆岩身邊,哈腰,極快的舔過她下唇。眯起眼睛回味著。

穆岩放動手,眼神恍忽的望著葉少棠。才一會,滿身就大汗淋漓的。她拿起紫色少女繪油紙傘,低歎一聲。“我忘了很首要的一件事,現在想起了。”

桌上的墨汁向上濺起如水花灑在二人身上,鏤刻成亭台樓閣的白玉硯台掉落在地與地板相撞,收回清脆宏亮的一聲。狼毫羊毫散落一地,滾落在葉少棠捲曲的長髮裡,方桌在二人撞上時響起一聲瑰麗的悶哼。

她就如許隨便的淡淡的乃至是漫不經心的拋下這句能刺穿心臟的言語。

“是啊,隻要我不成以,”葉少棠猛地昂首,晦澀陰霾的桃花眼轉動著無數龐大暗中的情感。他直直的盯著穆岩,上翹的眼角發紅似染上鮮血,詭譎妖媚。

“是……是嗎,”葉少棠乾巴巴的說,“你……你如何不早說,我裝女人裝的都快瘋了!”他眼裡的茫然化為憤恨,泄憤似的大力取出胸口塞著的倆饅頭,用力丟出門外。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以後,葉少棠放下內心的高傲矜持嘿嘿傻笑著。將白玉簪子藏在袖口,他凝睇著穆岩,瀲灩的桃花眼盛滿醉人的和順。

葉少棠眼裡的羞惱扭捏、手心的濡濕黏膩如同一場風趣好笑的啞劇。拚儘儘力想奉迎獨一的觀眾卻被奉告這場戲一無是處、有趣無聊。他愣在原地,神采生硬浮泛,茶色的眼瞳空茫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小童。

葉少棠兩頰緋紅,雙眼直愣愣的盯著穆岩胸口。見她看過來,葉少棠隨便的抹掉鼻血,粗聲粗氣的大聲嚷道,“管你是男是女,歸正我就是喜好臭石頭……也就是你。”

穆岩拉開衣領,上麵是有些纖細但還是能看出一個凸起物的喉結。她扯掉用人-皮製成的喉結,手指微微用力,挑開衣領。暴露上麵裹著布條與軟甲的胸口,布條裹的很緊,隻在軟甲冇覆蓋的處統統一點微小的起伏。

“――怕你不喜好男人,我設法設法的扮成女人嫁給你。現在能夠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傻子纔不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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