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曉得甚麼是謊話?”晏笙委曲的叫道,漂亮的臉龐不幸巴巴的皺著,“青青才分不出甚麼是大話呢,我說喜好你,你竟然感覺是真的。”
“醒了,如何笑的那麼高興。是因為夢到我了嗎?”
青青冇聽到他說的話,揪掉最後一朵花瓣。
遵循打算,那隻狐狸精也該來了。
這朵雛菊的花瓣彷彿有殘破,重新占卜一次。
晏笙腳邊一堆的雛菊屍身,他單手托腮,癡癡凝睇著水池邊的柳樹。
晏笙停下,偷偷瞄著柳樹。
“青青我好疼,肚子好疼,”晏笙丟下鐵鍬,俄然抱著腹部在地上打滾呻-吟,滾到柳樹旁緊緊抱住粗糙不平的樹身,“青青如何辦,內丹在肚子裡好疼,你快出來幫幫阿笙,”他皺著眉頭,沙啞降落的尾音拖長帶著股孩童膩歪大人的撒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