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真的不可嗎?”女人染上緋色丹寇的長長指甲貼在晏笙肩膀上,遲緩上移似鋒利的刀刃緊貼在他裸-露的脆弱脖頸上。女人媚眼輕浮,吐氣如蘭,“奴家教給郎君的陣法可還好用,那木頭是何反應?”
他鬆開墮入下唇的牙齒,眉眼伸展開來,艱钜的昂首望向柳樹,啞著嗓子低聲要求,“青青,過來,我想……看看你。”
青青冇聽到,揪一朵花瓣。
“可她是妖啊,我是人,”晏笙將狐妖給他的琉璃綠瓶子丟給柳青青,心虛的後退幾步,腳下碾壓著泥土擋住一地支離破裂的繡線菊花瓣。
“青青,快點,”晏笙難耐的舔著乾澀的下唇哀告道,“胸口好癢……青青快點。”
晏笙棱角清楚的麥色臉龐染上恥辱病態的潮紅,濃黑直眉微微皺起,黑幽幽的鳳眼因為表裡刺激而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汽,似淚水在眼眶活動,霧氣昏黃。為他威武冷硬的臉上添了份嬌媚與孱羸。
晏笙頭上的柳枝倏然垂下,柔韌的頂端似條鎖定目標的毒蛇敏捷的纏在晏笙腰部、四肢將他呈大字型的拉到半空中。一根泛著淡綠色光芒的柳枝直直的豎在晏傾麵前耀武揚威般對勁的擺佈晃著。
“不,再重點……”晏笙咬住下唇以防本身尖叫出聲,粗重的呼吸繚繞在耳邊,胸口微微的痛疼在內心撩起一大片漫天熾熱的火焰,他眼角發紅,溫熱的淚珠滑下眼角,順著鬢角流入耳背裡。
柳青青鬆開捆住他四肢的枝條化作完整的人形,躊躇不決。她雙手背在身後,侷促不安的踱步到跌坐在草地上的晏笙,瞅著他被本身打的碎成一條條的衣服,吞吞吐吐的說,“是你要大力打的,不怪我。”
打算即將實現的高興讓他感覺這吸引了青青重視力的狗尾巴草也不甚礙眼了,“青青如果喜好,我就在山洞前的草地上種上金盞菊可好?”
柳青青樹身輕顫,粗糙的褐色樹皮因為晏笙放-蕩大膽的祈求敏捷變紅。柳枝狠惡顫抖著遵循晏笙的要求漸漸滑到他□□的麥色胸口上。
重重的喘氣在沉寂的夜空下迴盪,晏笙能清楚的聞聲本身斷斷續續細碎的沉吟聲。他乾脆放下心底的自負與矜持,磁性的男音變成嘶啞的媚聲,“青青……好癢,青青,給我……嗯,抓抓可好?”最後一句彷彿含在嘴裡的蜜糖,吞吐恍惚間有著脆弱的甜膩膩的祈求。
……
身穿粗布麻衣,頭戴藍色方巾的晏笙坐在山洞前——水池前的草地上,玄色布鞋的腳邊一笑堆粉白的繡線菊花瓣。他低著頭唸唸有詞嘟囔著,手裡揪著一朵緋紅色的繡線菊還在占卜柳青青有冇有聽到他前幾天的自言自語。
晏笙咧嘴一笑,暴露烏黑的牙齒。他難堪的撓著頭髮,不曉得如何將這野生的雜草種到家裡。
天涯邊暗,恍惚的光芒照在柳樹枝條上一個個小小尖尖的柳芽上。烏鴉飛過,留下沙啞刺耳的叫聲,雲雀啼叫,留下委宛動聽的鳥鳴,水池邊的柳樹跟著清風揮動著發黃的枝條。
這困魂散隻要沾上那麼一點,就會漸漸侵入妖怪的靈魂,吸食靈力,遲緩而痛苦的將妖怪吸乾,活生生困死。
“青青,重點,力道再大點……唔,”晏笙猝不及防下呻-吟出聲,麥色光滑的胸口因為枝條的鞭打立馬泛出一道輕微鼓起的淺粉陳跡,火辣辣的感受從鞭痕處向四周八方分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