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顧玄薇耳畔彷彿響起了黎永壽將丹藥給她時的話語。
但是――
……
有暖和灑在身上,有輕風拂過臉龐,鼻息間嗅到了花香與非常熟諳的……青草香氣。
謝天闌端倪低垂,眸中透出溫潤喧鬨的光,收回和順的喟歎。
第一件事,他們此時正在白玉京外的一處山崖上,她常打坐的梨花樹下,她此前一向橫躺在謝天闌懷中。
顧玄薇頓了頓,本來滿腔幾近快轉換成對六合痛恨的偏執,在這刹時散去,化為了哀涼,但這並不能消弭她的固執,她伸手撫上謝天闌的胸膛,毫不鄙吝的將貴重的真元灌注進他的胃部,以本身真元熔化藥力,將其完整催發。
“你受傷了,我給你看看。”
顧玄薇古怪的看著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在這凝睇中,彷彿統統因果都瞭然了,又彷彿這隻是一對戀人相逢的簡樸對視。
春光明麗,暖風和暢中,她看到了手的仆人。
謝天闌一愣,神情有些傻氣,呆呆的看著她。
“為甚麼……會如此……”
――註釋完――
第二件事……顧玄薇低頭瞧瞧本身,又瞧了瞧謝天闌。
顧玄薇狠戾的低喝一聲,編貝般的白齒咬住下唇,將本來挪開的手重新放到了謝天闌的身上,渾身真元猖獗的往謝天闌的丹田灌注,底子感受不到力量透支的耗損與怠倦。
“我甚麼時候承諾要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