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者恰是其間仆人鄭玄,作為當世稀有的大儒之一,鄭學的初創者。
看到此三人,劉浩天然曉得哪位就是鄭玄了,與設想中的仙風道骨相去甚遠,劉浩不由有些許絕望。
近些年來太學的職位有些一落千丈,先是在兩次黨錮之禍中蒙受重創,而後又有靈帝開設的鴻京都學與之爭鋒,曾經鼎盛一時的太學也隻能無法的逐步走向了式微,但是在真正一心肄業的士人當中,太學仍然是他們心目中的肄業聖地,因為太學具有龐大的藏書量,冠居天下。而這個期間受限於技術啟事,冊本的暢通仍然非常困難,是以冊本顯得彌足貴重。
儒生聽罷憤恚的放下書籍,鄙夷的看著鄭玄道:“父執,這都第幾次了。要曉得棋盤上但是講究落子無悔的。”
儒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初見之時,鄭玄在本身心目中的形象是個鬆散睿智且不苟談笑的學者模樣,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墨客發覺這位名滿天下的鄭學鼻祖,竟是一個如老頑童般的人物,為人脾氣古怪,率性而為。墨客心中也不得不感慨,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