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直接脫手害寶絡的莊氏, 現在已經被放了出來, 還規複了嬪位。
許皇後雖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還是頂著太後的壓力道:“臣媳駑鈍,此事還得勞煩母後操心。”
許皇後本日纔在太後那邊受了驚嚇,寶絡和太子的策劃如果讓她聽到了,少不得又得跟著擔驚受怕了。
許皇後心中感覺非常諷刺。這些人,也真是喜好惺惺作態。想要放姬清涵出來,直接下一道旨意不就成了?歸正,她也抵擋不了。何必要來難堪她,讓她親口說出放姬清涵出來的話?這不是誠懇噁心人麼?
許皇後一顆心不由下沉。固然這些年,她已經垂垂淡忘了在皇家寺廟中修身養性的姬清涵,但當年姬清涵和莊氏聯手禍害寶絡的事,她可還冇有忘。
隻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多叮嚀寶絡幾句,就怕寶絡為了給許皇後出氣,一不謹慎露了馬腳,反倒把本身也給搭出來。
“既然周貴妃噁心我們,我們也該噁心歸去纔是。冇有吃了虧還忍氣吞聲的事理。”寶絡思忖半晌道:“瑞朱紫才因為開罪周貴妃而得寵,如果讓瑞朱紫踩著周貴妃複寵,太子哥哥感覺如何?父皇日理萬機,到了後宮中,天然應當有解語花奉侍纔是。隻周貴妃一人,是不敷的,我看,瑞朱紫就很不錯。”
而周貴妃則感覺, 當初把五公主姬清涵關入皇家寺廟中, 隻是昭德帝一句話的事情,要把姬清涵放出來,也一樣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為何還要與許皇後及寶絡籌議?看來,昭德帝這隻是在安撫她,並不是至心想要放姬清涵出來。
如許大的事,天然瞞不過寶絡和太子。
“誰說不是呢!本想著,周貴妃應當會先忙著固寵,顧不上給我們增加費事的,誰曉得,她本身纔剛出來,就忙著把她女兒也給弄出來,且籌劃著把她女兒弄出來的同時,還不忘噁心噁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