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好戲?”
太子有些無法地看著她:“你啊……”
到底還是個孩子呢,會因為讓惠妃吃了一回鱉而如此歡暢。
“如果現在就到皇上跟前去鳴冤,豈不是在奉告皇上,我們動靜通達?”皇貴妃搖了點頭:“纔剛因為往皇上身邊兒放人的事受了懲罰,這個時候如果再引發皇上的狐疑,隻怕本宮就不是禁足一年的題目了。”
“隻怕惠妃還惦記取母背工裡頭那點兒權益呢。父皇不把母後當一回事,久了以後,後宮妃嬪便都不把母後當一回事了。”
一邊兒走, 那丫環還一邊抱怨著:“乾元宮門口那小寺人也太在理了一些,這點心但是主子親手做了籌辦給皇上的呢。即便皇上現在在訪問大臣, 不方麵見娘娘, 也該請娘娘出來坐坐, 或是將點心和茶水送出來給皇上啊。”
聽了惠妃的話,寶絡持續天真隧道:“既然如許,惠妃娘娘就先回鐘粹宮歇著吧。做點心很累人的,何況鐘粹宮離乾元宮之間有那麼長一段路呢,一起走來,也是很辛苦的。說不準,父皇冇讓人收下惠妃娘孃的點心,就是想讓惠妃娘娘帶著路上吃呢。”
“娘娘,惠妃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些,竟在皇上跟前爭光您,引發皇上對您的不滿,這是想取您而代之呢。”墨竹麵上一臉的不滿:“總有那麼些人,永久也學不會本份二字是如何寫的,冇有阿誰命,卻恰美意比天高。”
既然許皇後能夠十年如一日的忍耐著無寵的日子,她天然也忍得。不過是一年罷了,很快就會疇昔的。
前頭趙婉儀也許是位份低, 冇有底氣, 被攆了也冇膽量抱怨甚麼, 隻能灰溜溜地分開了,不像惠妃一行人,這般高調,彷彿恐怕彆人不曉得似的。難不成,惠妃是感覺她受了委曲,如果鬨開了,昭德帝會為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