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的話很暖和,手上的行動倒是和順,舒遠心中說不出地受用,又有些羞怯,不曉得如何辦纔好,隻能低頭應道:“嗯,師父,我聽你的。”
即便是練到悠遠並且強大的金丹期,還是有那麼多屬性需求防備。火屬性固然冇有分支,靈氣輕易獲得也不會有八卦雜質,但單靈根公然冇法同異靈根比擬啊。舒遠低頭看著竹枝,內心不由有些黯然。
大抵……也算是修煉不順心吧。舒遠幽幽地看了鐘零羲一眼,目光裡又是心疼又是戀慕。
那一天鐘零羲帶著他去溪邊弄了魚,舒遠便說要學烤魚。鐘零羲天然無不該允,耐煩地教了好幾天。舒遠學會了烤魚以後,又想學抓魚,但想是想了,卻不敢說。
鐘零羲淺笑道:“你不是想捉魚麼?”
隻是做這些行動的時候,他的眉頭始終冇有鬆開,一雙眼裡藏不住事,裡頭想甚麼都被鐘零羲猜透了。
舒遠昂首,趕上鐘零羲儘是鼓勵的目光,點頭道:“好,我嚐嚐!”
“尾部有些焦黑,不過就姑息一下吧。”鐘零羲一笑,走過來將竹枝遞給舒遠。“給。”
這麼多要求……舒遠想了想,決定各個擊破。
想到這點,舒遠咬了咬嘴唇,再次揚手,對著魚尾巴的位置就是一刺。
固然鐘零羲扶了一把,舒遠還是半小我都倒在了鐘零羲懷裡,額頭直接抵到了鐘零羲的肩上。鐘零羲倒是冇說甚麼,舒遠本身先紅了臉,擺脫了還強自正色道:“師父,再讓我試一試吧!”
“慢點!”鐘零羲倉猝伸手扶住,雙手穩穩地握著舒遠的手臂,佯怒地訓道:“河裡也是能跑的麼?”
“嘩啦――”還是被水潑了一臉,叫魚兒跑了。
成果跑得太急了,一腳踩到河裡圓溜溜的鵝卵石,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啟事在於,鐘零羲修煉的是雷靈根,雷生電,伴風雨,更能夠生火,人間能克雷屬性的隻要坤土與乾天兩種罷了。以是霹一道閃電到河裡把魚兒電得七葷八素,對鐘零羲來講易如反掌。但舒遠倒是火靈根,被水克得死死的,即便他想幫鐘零羲省點靈力也冇有體例。
鐘零羲笑道:“給你設想的‘刺魚劍法’。”
“唉……”烤著魚兒的舒遠不由歎了口氣。
“哇――”
一聲水響,魚兒被驚嚇得四散逃開,竹枝拍起的水花濺了舒遠一臉,舒遠驚叫一聲,忙用袖子抹去臉上的水珠。他一擊不成,心中並不泄氣,隻是等溪水略微安靜下來,魚兒又遊過來,又對準了用力一刺。
鐘零羲被他孩子氣的神采逗得一笑,走到溪邊就要往下。舒遠嚇得從速跑過來攔住他,衣服被河水打濕了也顧不得:“師父,彆下來,水涼!”
舒遠接過了,卻不明白鐘零羲的意義:“師父,給我竹枝做甚麼?”
早晨兩人持續標註密室裡的抽屜,鐘零羲一邊標註,一邊沉吟著甚麼,手邊一塊空缺的布料,時不時地往上寫寫畫畫。舒遠脖子痠痛歇息的時候發明瞭,伸頭一看,倒是一些簡筆小人和一些經脈、穴道的稱呼。
這麼下去鐘零羲就要餓肚子了!舒遠心中不由有些焦急,正想再試一次,鐘零羲卻製止道:“舒遠,停下吧。”
舒遠冇體例了,隻能轉頭叫道:“師父……”
他先是想著如何破解折射這個題目,魚兒在水裡的位置,應當比實際上的高了一點,以是刺下去的話,應當刺在魚的前邊了。那麼……舒遠實在是個理科癡人,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感覺應當刺魚尾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