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水龍吟中已彙集了充足的梧桐枝,舒遠揚聲高叫道:“師父!”提示鐘零羲停止。鐘零羲聞言便停動手中的光劍,正要催動蠱雕零下時,俄然麵前光芒一閃。
“叮嚀二字,吾何德何能。”鳳鳥道,“後代之禮節實在繁複,吾光陰無多,便直說了。”
在乾金齋裡,當他們師徒聽到黃鳥秋陰說再燃燒一次它時,已經雙雙提出了疑問和擔憂。現在的黃鳥不過才破殼不久,連鐘零羲都打不過,如何能接受住離火的燃燒?
舒遠與鐘零羲對望一眼,心中一動,鐘零羲緊了緊舒遠腰上的手,恭敬地問道:“敢問……是鳳鳥先聖麼?”
“洞主。”蠱雕提示一聲,安穩地在梧桐樹旁飛著,便利背上的師徒打量。
鳳丘是乾金齋東北的一座小山,傳言當年有鳳凰埋骨於此,以是稱為鳳丘,而那鳳凰埋骨之處,就是鳳血梧桐發展之地。
舒遠悄悄拍了一下蠱雕的背,蠱雕會心腸往上飛了丈許,讓鐘零羲師徒靠近鳳血梧桐的枝頭。舒遠凝神一看,終究發明瞭鳳血梧桐與眾分歧的處所。本來鳳血梧桐的葉脈竟是血紅色的,埋冇在層層翠綠中,不細心看底子不能發明。
“彆多想。”鐘零羲撫了撫舒遠的頭頂,望著鳳血梧桐道:“安葬於此的鳳鳥死於太初安定之戰,凡是參與安定之戰的神族,心中都有一個慾望,那就是但願本身的鮮血能換來後代的安然喜樂。鳳鳥會保佑黃鳥的,我們從速彙集梧桐枝吧。”
話音落下,鳳血梧桐的枝葉沙沙而響,彷彿是那悠遠而慈悲的鳳鳥在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