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黃鳥神獸它……”舒遠有些擔憂。
黃鳥浴火,離火天降,一旁的舒遠師徒與蠱雕都不由感到震驚,是多麼的生命力才氣從烈火中重生!誰能設想那隻肉呼呼的小鳥能撐過兩年的烈火燃燒,化成現在的瑰質英姿!
“不錯。”鐘零羲淡淡隧道,“你要不捨得,那‘力所能及,決不點頭’八個字就當我冇聽過。”
“師父。”舒遠看著黃鳥糾結的神采,心中不忍,拉了拉鐘零羲的衣袖搖了點頭,表示算了,君子不能人所難。
或者應當說是掙紮,是一隻飛鳥在灰燼中的掙紮。
鐘零羲接過那黃色尾翎,道了聲多謝,拉著舒遠躍上蠱雕的背,一聲催促之下蠱雕敏捷地往南飛了。
這一掌拍下去,滅的可不但僅是梧桐烈火,另有三者對它的佩服之心。
鐘零羲忙站出來庇護徒兒,轉移話題道:“乾金之心已完整修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