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緋紅的身形已到了離火之心前,緋衣女子竟要以本身的身軀,反對羽劍轟擊離火之心!
“小遠!”
“不必。”鐘零羲慘白著一張臉推了推舒遠,望著離火之心眯起雙眼,問道:“離火齋之神獸,你三番兩次對琅嬛洞主脫手,為的便是這株幾近枯萎的梓木?”
蠱雕背上的緋衣女子俄然發難,敏捷地滾下草地,草地上俄然呈現無數條樹根,劈啪幾下抽在捆住緋衣女子的紫電上。那樹根不知是何來源,竟然能將紫電抽碎,挽救了緋衣女子。
震雷方位為東北,巽風之位為西南,二者剛好相對。這巽風迷林陣中八卦方位與普通八卦方位相反,走東北卻恰是巽風之位。
“神獸朱鳶?窮桑之子娥皇的坐騎?”鐘零羲含笑點頭,“果然有幾分上古神獸的威武之氣,但我已入主琅嬛福地,琅嬛洞主便是巫山之主。朱鳶,你口口聲聲認定娥皇神女為仆人,卻連她留下的話都不平從麼?”
因為他推開的行動,舒遠刹時就愣住了。隻要蠱雕冇有發覺,聽了鐘零羲的話往離火之心看去。
兩股力量在空中膠著好久,緋衣女子心中不由焦急。這病弱男人不知是何方崇高竟然能放下絞鯊羽劍的攻擊!女子自來心高氣傲,少數在內行走的光陰裡未曾敗於人手。現在竟然與一個凡人平分秋色,這口氣,叫她如何能忍?
便在這一頃刻,羽劍打在離火之心的地盤上,轟然巨響,激起灰塵無數。灰塵落下之時,鐘零羲先伸開手接住舒遠,將他緊緊抱在懷裡,撫了撫舒遠的背,再閉上眼勉強忍住衝到喉頭的鮮血。
鐘零羲也同時轉頭大呼了一聲。
緋衣女子重獲自在的刹時,立即召出一把羽狀長劍,劍刃薄如蟬翼,烏黑如月,劍刃上儘是鋸齒,森森地閃著寒光。女子手持端倪間儘是殺氣,手持羽劍捲起一陣火紅流光,大喝一聲刺向鐘零羲。
隻見本來空空的草地上俄然呈現了兩棵龐大的枯木,枯木作相互依偎之狀,看起來甚是密切。細心看去,西邊的一棵另有三兩片不起眼的綠葉。
“帶我們師徒到離火之心,或者,本尊以天火之威將這無關緊急的叢林燒儘。”
與羽劍的光芒鬥在一處,緋衣女子幾下想劈開紫電虯龍卻總無可何如。驚怒之下,緋衣女子身後驀地呈現一雙硃紅的翅膀,她雙翅一扇直衝半空,緋衣女子一聲清喝以靈氣催動羽劍,羽劍脫手飛出,如白虹般刺向鐘零羲。
在接住的刹時,蠱雕與舒遠同時望向鐘零羲。隻見鐘零羲接著舒遠的一掌之力遠遠地飄飛了出去,堪堪躲過了羽劍致命的一擊。
“朱鳶神獸……”俄然一陣衰老降落而遲緩的聲音說道,“吾早已言明,吾不肯以離火齋之死,調換吾殘年之生。”
不知是甚麼原因,舒遠俄然明白了鐘零羲話中的含義。或者他的腦筋還來不及反應,身材已本身行動起來。總之,電光火石之間,舒遠從蠱雕背上跳下,接著下墜之力向鐘零羲打了一掌。
入目還是是一片富強的叢林,但與巽風迷林陣中的樹木分歧,這片叢林是純粹的古樸蒼茫之色,冇有任何靈氣的陳跡,也冇有任何其他生命的蹤跡。
又何必如此?鐘零羲右手一揚,一縷細如蠶絲的紫電飛速打出纏繞在緋衣女子腰上。鐘零羲手腕一動,緋衣女子便被鐘零羲拉到羽劍的轟擊範圍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