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遠嚇了一跳:這麼短長?如果我落入正道如何辦?
鐘零羲無辜地一笑:我可不哄人,就說實話好了。
鐘零羲也有些心驚,心驚以後卻更多憤怒——這虎蛟每次都在他要得逞時弄出點事情來!
他邊說邊摸著下巴揣摩:“公然是從封神陵來的,即便是凡人也不一樣!嘿,當初崑崙鏡靈也是以凡人之軀遊走四方,全程參與顛覆之戰,救神族於滅亡之危。不成小覷,不成小覷!對了,你們的傳音心法到底叫甚麼?我也來學學!”
鐘零羲無辜地一笑:我也是煉氣五層,如何能感受出甚麼?
鐘零羲隻能走到那石門之前,先伸脫手掌貼了一會兒,閉上眼用心感受,隨後才轉頭對舒遠點了點:冇事,內裡安然。
正在這時,虎蛟嘩啦一下將石門完整推開,然後回過身來,望著鐘零羲與他的徒兒。
虎蛟見他們倆又開端你來我往、眉來眼去,內心更加獵奇,正想再問,卻聽一個嬰兒般稚嫩的聲音說:“神獸,這套心法叫‘心心相印,兩心如一’。”
鐘零羲搖點頭:不必,這把五靈琴乃是神器,你將靈力灌注此中,琴聲便是你的兵器。但你需埋頭寧神,不然琴聲便會傳染你的思路,練到高深處,即便是琴聲也能節製民氣。
虎蛟卻聽不出內裡的調侃,還覺得真故意法叫這個名字,當即乾係道:“洞主二位不必在震雷洞裡用傳音心法,裡邊的那位聽不到的。不過你們二位如此短長,小公子的琴聲又如此動聽,想來喚醒她也不是難事。啊呀,我找了十幾萬年也等了十幾萬年,終究比及了!”
鐘零羲也笑盈盈地回望著他,兩人間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旖旎起來,彷彿上午五靈琴剛做好時的對視。鐘零羲情不自禁地靠近舒遠,手從握著舒遠的手變成攬住舒遠的腰,看著舒遠的神采漸漸地變紅,感受他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恐怕前邊的虎蛟發明。這又羞又怕的模樣實在誘人,鐘零羲忍不住伸頭靠近,即便是不能接吻,親一親臉頰總能夠的吧?
震雷之心的山丘看似低矮,山洞裡卻彆有乾坤,走出來就黑漆漆的,要不是鐘零羲師徒的修為已經有一點成績,絕對能隨時隨地撞上石壁。
鐘零羲隻是望著他笑。
殺氣?舒遠睜大了眼,一陣嚴峻:彆又要你打鬥啊!
舒遠鬆了口氣:辛虧安然,老天保佑。
舒遠急得差點團團轉:這要如何說出口?莫非要奉告神獸虎蛟這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鐘零羲隻見他悄悄閉起眼,眼睫毛不斷地顫抖,嚴峻而英勇。他正要親下,俄然一聲極輕極輕的“卡啦”響起,一股淩厲而冰冷的劍意襲來。
本來琴是兵器麼?舒遠想起鐘零羲與朱鳶的對戰,皺眉:我恐怕冇法將靈氣化為靈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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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門才翻開一道細縫,澎湃的劍氣便像泄了閘的大水般奔騰而出,淩厲,森冷,怨毒,乃至帶著嗜血的殺意。
這話說得非常自大,舒遠看慣了他和順謙恭的模樣,偶爾見到如此傲然傲視,心中不由轟然一動,隻感覺他真是叫人佩服、傾慕。
舒遠眼裡較著不信:彆鬨我,你都能跟朱鳶、玄蛇這些神獸打鬥了,還跟我說你是淺顯的煉氣五層?我就那麼傻麼?
鐘零羲在虎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