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瑤恍然大悟：“就是你從仙族手裡搶來的阿誰？”

青瑤麵無神采地看著他，半晌才說了一句：“真好。”

白冰皺了皺眉頭，道：“我還冇碰到過，能夠冇有吧！”

青瑤摸摸本身的臉，倉猝道：“有嗎？我冇事，我隻是擔憂……擔憂你有事。”

他自傲滿滿地揚起下巴，望著灰撲撲的天空，道：“當然冇有人能打敗我，並且我不會死。”

“我是最晚出世的神，也是獨一存活至今的神。”

青瑤眨眨眼睛，隨便問道：“它很短長，彷彿能將靈魂都燒掉。”

他將她摟得更緊，悄悄地笑了笑，道：“不會的。我還要庇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小鳳也不可。”

白冰卻抓住她的手，毫無芥蒂地笑了起來，笑聲明朗，在空曠的山頂上傳開了。

青瑤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很多，問：“如何關？冇有人能打敗你，又如何能把你關出來？”

青瑤不明以是地點點頭，持續問道：“你手裡的火是如何回事？”

白冰便又枕在她的肩膀上了，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來，壓都壓不住。

白冰點點頭，道：“一次是滅神之劫，另一次是……”

白冰的神采漸漸凝重起來，最後微微點頭，黯然道：“我有慧眼，能夠觀將來事。我看到了滅神之劫的全過程，但是仍禁止不了。大哥在災害到臨之前，把我推出了神之領地。我在渾沌中飄零了好久，災害終究疇昔了，但是神的期間也疇昔了，他們都不在了。”

白冰迷惑道：“我如何會有事？”

“我本名阿螢，托生在一棵銀杏樹上。我的原身是一隻螢火蟲。”

白冰按住她的手，神情有些受傷地看著她，道：“不可嗎？”

“它繞樹三匝，看到初生的我，或許是感覺我非常風趣，便留下一份賀禮。”

他伸手在青瑤麵前晃了晃，青瑤半天賦回過神來，道：“如何了？”

白冰又是一聲大笑，垂眼看她時，眼中俄然閃過一抹奸刁的笑意。

青瑤也重視到他手裡的東西，便問道：“這是甚麼？”

說完這句，白冰鬆了一口氣，抬起和順的笑眼看著青瑤，道：“你另有甚麼想曉得的嗎？”

青瑤垂下頭，小聲問道：“就冇有甚麼體例能禁止它嗎？”

青瑤的心一提，脫口而出道：“那就冇有人能打敗你嗎？”

白冰驀地驚醒，晃了晃腦袋，而結果斷地抓住她的手，道：“我不信甚麼預警，甚麼運氣。就算它說的是真的，我也要逆天改命。”

她道：“我擔憂你會被關起來。”

“大哥對我非常好，其他的兄長也對我非常好。可惜他們都冇能逃過滅神之劫。”

“我出世那天，聽兄長們說，天上飛來了幾百隻青鳥。它們繞著銀杏樹迴旋了好久，素淨的羽毛把夕照都粉飾住了。最後還飛來一隻神鳳，它的翅膀足有半座山那麼大，隨便揮一揮就能掀翻一座城池。它是我們阿誰期間最刺眼的，非人的神。”

白冰點點頭，道：“在這個期間裡，我帶著它打鬥就冇輸過。”

青瑤看著他，目光有些龐大，道：“你真的不會死嗎？不管如何都不會死？即便遭到你方纔說的那種，酷刑，也不會死？”

白冰曲起一條腿，後背倚靠著合歡樹，道：“並不是想看就能看，需求機遇。我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看到，至今為止，慧眼隻呈現過兩次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