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枚仍然穿戴露肩旗袍,不過旗袍的色彩由玫瑰紅變成了刺著古典斑紋的紅色,兩條白淨的藕臂粉潤晶瑩,在旗袍的束縛下,曲線小巧圓潤,小腰盈盈不堪一握。
冰玫冇想到他會如此,羞的臉上充滿了紅雲,嘴唇顫抖著,如飲甘露般將酒吮了出來,烈酒紅唇,冰玫頓時酥軟有力,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吐氣如蘭,伸出熾熱的檀口迴應著男人。
辰南嘿嘿一笑,再不等候,向大床撲了疇昔,冰枚粉頰羞紅,嬌俏一笑,春筍般細嫩的手指攀上了男人上衣的釦子。
窗外,夜色安好,大江奔騰,七彩霓虹纏繞著繁華都會,江山妖嬈,美人多嬌,徹夜……喧鬨而斑斕。
冰玫伸出纖長的指尖,悄悄摩挲著他的手臂,媚眼半闔道:“你來自那裡,有過甚麼事,我不想過問,我隻曉得,此生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獨一的男人!”
“呼!”辰南噴出一口煙霧,心潮彭湃,身邊能有一個如許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講都是一種莫大的榮幸,這是上天對本身的眷顧,平生能有此女,夫複何求?
辰南端起酒杯,一口將酒飲下,冰玫以手掩唇,也悄悄抿了一口。這個姿勢如當代大師閨秀普通,端莊文雅,恰好她的身材卻極其惹火,文雅的姿勢,惹火的身材,不經意間將美人的魅力闡揚到極致,讓辰南再難以禁止下去,何況她本就是本身的女人,既然她已經籌辦好,本身又何必禁止享福呢?
時候不大,晴竹、曉月端上酒菜。冰枚表示兩人退下,親身為辰南斟上酒,將杯子遞給他,而後又為本身滿了一杯,將酒杯端起道:“辰爺,真冇想到你明天能來我這裡,冰玫真是太歡暢了,來,我們喝一杯!”
辰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卻發明冰玫正在脈脈柔情地凝睇著本身,端莊的麵龐,嬌小的檀口,紅潤的唇瓣,無一不誘人,當下不由心中一蕩,伸手攬住她曼妙的腰肢,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將酒度進她嬌小的檀口中。
冰玫曉得他在望著本身,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毫不在乎,嘴上叼著煙來到床前,將煙放進他嘴裡,再次上床,將尚帶著潮紅的粉頰靠在他胳膊上。
……
辰南來到玉桌旁,靠在躺椅上,悄悄撥出一口渾濁的氣味,眼睛內的猩紅終究垂垂停歇下去,規複普通。
大開口的旗袍下是紅色真絲蕾襪,雪肌隱現,小腿筆挺苗條,儘顯芳華的活力和魅力。
但是一些該說的,他還是要與她說明白,辰南伸脫手垂憐地攏起她額前的秀髮,冷靜道:“我結婚了!”
月光如水,透過落地玻璃流淌進大廳,見到這一幕不堪嬌羞,拉過一朵雲彩悄悄躲進了雲層裡。
冰枚站在辰南身邊,拿過桌子上的煙盒,伸出光滑的蔥指,姿勢文雅的夾出一根,放在嘴裡撲滅,而後將點著的煙遞到辰南麵前。
固然方纔采擷過這朵鮮豔的玫瑰,但是此時望向她豐腴美好的身材,讓辰南仍然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辰南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重重的吐出一口煙霧,昂首望向冰玫,一望之下雙目不由一熱。
來到床前,辰南一把將她扔在舒軟的大床上。冰枚一聲嚶嚀,順勢一滾,旗袍滑落,頓時,美人豐腴的身材,皚皚雪肌完整閃現在麵前。
望著鮮豔如花的才子,辰南一股豪霸之氣直衝頂梁,望她半晌,驀地將她抱起,徑直向中間的一張KING版大床走去,這裡不愧是男人的天國,各種設施一應俱全,隻要你想不到,冇有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