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老婆的話納蘭德立當然也聽到了,他固然感覺辰南配不上女兒,可兩小我已經結婚,女兒的脾氣他很清楚,事已至此倒也冇甚麼好說的,老婆的話讓他有些忸捏,笑道:“她的脾氣比來是有點怪,可跟我有甚麼乾係呢?”
來到客堂,仆人奉上茶。納蘭德立品著茶問了下辰南的事情、家庭環境,辰南一一作答,納蘭德立連連皺眉,這小夥子形象倒是馬草率虎說的疇昔,可出身背景跟詩語比差的太遠了,心中對這個姑爺也不太對勁。
辰南當然不能讓老丈人點菸,接過火將老丈人的煙點上,而後本身才點著抽了一口。
納蘭德立心說男人在那方麵不能滿足老婆,該誰誰不上火?肝火不暢旺纔怪了,可越暢旺碰到事情越輕易上火不是?越上火老婆越看不到但願,時候一久脾氣天然就大了。
兩小我美滋滋地揹著老婆抽了會煙,納蘭德立終究忍不住說道:“我說姑爺,你真的有體例治好我的病嗎?”
“詩語不讓我抽菸!”納蘭詩語的確奉告過他,她母親不喜好抽菸的人,以是這半天固然辰南上了煙癮,為詩語著想,仍然一根冇抽。
“你跟我來!”這類事在客堂內不便利說,納蘭德立帶著辰南來到本身書房,到了房間當即坐下開端揉腰,好辦天賦和緩過來,遞過一根菸道:“先抽一根!”
“咳咳!”辰南乾咳兩聲道:“我說老丈人,女人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東西摔的叮噹響,男人要重視啊!”
固然不太信賴辰南一個洗車工能治好本身的病,但是病急亂投醫,辰南的話讓他看到了但願,以是才如此焦急。
腎虛之症已經困擾納蘭德立多年,男人在那方麵不可,再牛逼的男人在老婆麵前也抬不開端來,內火必定大,虛火鬱結,身材狀況每況愈下,能夠說統統症狀皆由腎虛而起。
“嗯!”辰南一本端莊的清了清嗓子,“老丈人,若想治好你的病,起首我要曉得病的本源,恕我直言,你暮年身材本質很好,並且當過兵,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阿誰……”
辰南盯著納蘭德立寬裕的老臉看了半晌,淡然一笑道:“我不但能看出來,並且還能治!”
辰南叨咕著,望向納蘭德立,“我說老丈人,我看嶽母脾氣不小,這可都怪你啊!”
“哼!”納蘭詩語的母親卓鶯倩冷哼一聲,暴露一絲不耐,將臉彆了疇昔,冇理辰南,倒是納蘭德立笑著拍了拍辰南的肩膀將兩人讓進房間,製止了辰南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