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顏烽火如此猖獗,茄子也不脫手了,任由對方一拳砸在他的臉頰上。
不曉得過了多久,顏烽火終究能夠發作聲音。他大張著嘴,任由鼻血流進他的口中,讓鹹腥味遍及滿嘴。
無處不在的血腥味大大刺激了他,大呼聲遣散大腦的眩暈,整小我逐步復甦,重重捏了一下拳頭從地上爬起來。
說完以後,茄子就要退出這片園地。
“行了,持續練習。”才子揮揮手,走向顏烽火。
四周兵士的臉上暴露濃濃的驚奇,他們如何都想不到一個甚麼軍事技術都冇有的新兵蛋子骨頭竟然這麼硬,那種猖獗不是誰都有的。
四周的兵士收回笑聲,他們在笑容烽火的不自量力。誰都看出茄子剛纔用一隻手都在讓著他,不然那一拳絕對不會砸在他的臉麵上,而是勾鄙人顎骨。
“啪”,茄子擺手一拳將顏烽火再次擊倒在地。
他想要爬起來,卻發明身材底子冇有爬起來的力量,那股無處不在的耳鳴聲與眩暈感擾亂著他。
“轟!”
“我認輸。”
“砰!”茄子再次一拳砸在顏烽火的臉上,將顏烽火的臉部再次扯開一道血口。他要結束戰役,這一拳冇有任何儲存。
他從不認輸,隻要還冇死。
後背與空中狠惡相撞的悶響聲傳出,顏烽火的身材落地以後狠狠抽成一個弓形,一張臉因為痛苦變得扭曲。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那種發自骨頭裡的疼痛難以言喻,彷彿每一條神經都在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在嗟歎。
誰都曉得顏烽火被完整打倒了,被一隻手完整擊潰。這不是一場公允的戰役,但隻如果戰役,就冇有公允一說。
“哈哈哈哈哈……”顏烽火仰天長笑,跟著他的笑聲,一縷血水從嘴角流下,看起來猙獰非常。
雙耳嗡鳴,大腦一片空缺,口鼻流淌溫熱的液體,流到嘴裡,披收回鹹腥。這是鮮血,熟諳的不能再熟諳。
已經冇有人去細數顏烽火究竟倒下多少次又爬起來多少次了,隻曉得這個剛走進軍隊的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比血狐的任何一小我都瘋。
四周兵士的臉上掛著一絲佩服,他們從顏烽火身上看到男人的永不平服;從他的臉上看到屬於兵士的固執與猖獗;從他的眼中捕獲到已經不屬於人類的野獸光芒。
但方纔倒在地上的顏烽火再次爬起來向茄子衝去,再次倒地,再次爬起……
顏烽火冇有理睬四周的笑聲,他齜齜牙齒,再次朝茄子猖獗撲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