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本身非常慎重的說道。
“這不是絕對力場嗎?”
換了旁人怕是要忍不住啞然發笑,覺得這雲家家主在故弄玄虛,但是冷風的一張臉倒是少有的閃現出了一抹濃厚。
以他對對方的體味,深知他必然不會是那種虛言利用的無聊之輩,最首要的還是,模糊的,他竟然感遭到一股濃厚的威壓開端覆蓋了過來,就如同山巒之重,乃至於就連冷風本身都模糊感遭到了一種喘不上氣來的不適感。
“彆說我冇有提示你,這但是你拚卻統統的最後一搏,如果一個不謹慎的話,那麼你的統統修為都將付諸流水,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是弄巧成拙了!”
“廢話少說!你從速給我想個彆例!”
在神級強者的絕對力場之下,低位階的敵手幾近會喪失統統的抵擋才氣,隻能是眼睜睜的任人宰割,說是砧板上的魚肉那也是涓滴不為過。
白袍本身嘲笑著說道。
“說不得隻能是和他拚了!”
當然了,如果碰到了一樣是神級的同階強者的話,那麼近似於如許的神通能夠起到的感化倒是微乎其微,想要克服敵手還必必要依托絕對的力量碾壓,但如果碰到了低位階的強者,就近似於冷風如許的隻是達到聖階初期的話,倒是能夠做到絕對上風的壓抑。
白袍本身非常理直氣壯地說道。
伴跟著雲家家主的一聲大喊,一雙枯瘦的雙臂高高的舉起在了頭頂,隻是卻並冇有引發預感當中的六合異象法產生。
“還能如何拚?”
“不得不說的是,你真的很強!”
“如許真的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