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豹的話,李傕和韓遂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嗯……確切,單於棄暗投明投奔相國,那李義天然要擔憂幷州的胡人反應。如此一來,他現在按兵不動卻也能夠解釋。”李傕沉聲說道。
看看人家,出兵兵力再多,也有人援助糧草。可李義呢?現在兵力也達到了十萬餘人,可用的糧草可都是他本身的!誠懇說,如果不是之前李義一向在冒死的儲存各種糧食軍需,單單兵力的耗損,就足以將他以及全部幷州拖垮。但就算如此,以現在李義的儲備也撐不了一年半載。
隻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李義在到達了皮氏城外10裡地以後,就再也冇有任何動靜了。彆說攻城,乃至連簡樸的摸索都冇有。
並且張濟的埋伏與應對,看起來也冇有出甚麼不對,乃至途中另有劉豹俄然背叛背叛而帶來的龐大上風。可就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下,張濟還是敗了,不但丟了蒲子城,本身和侄兒張繡也紛繁被殺。
為甚麼敗?李傕略微總結了一下後,獲得了一個很簡樸的結論,那就是李義麾下的兵將太強了……強到哪怕在那種優勢下,還仍然能夠輕鬆翻殘局麵。固然這個強,僅限於陷陣營和飛騎營,但戰役很多時候不就是如此嗎?仰仗精銳軍隊獲得上風,其他軍隊隻要跟著一起殺就行了。
聞言,韓遂點了點頭,卻也不再多言。
“這李義到底打得甚麼主張?!”李傕看著韓遂、劉豹問道。
“阿熙,我固然也很想立即出兵,不過你也曉得,自從我呼應聯軍出兵以來,已經疇昔了半年的時候,帶來的糧食根基都吃完了……”李義故作難堪的說道,“並且,那胡人單於劉豹之前趁機兵變,現在已經投奔了董卓。固然對我軍冇有甚麼影響,但幷州那邊卻也有很多的胡人呼應兵變……”
以是在世人商討了一番後,推舉了與李義乾係最好的呂布去扣問。畢竟,老是呆在這邊傻愣了,彷彿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吧?
“並且相國已經下了死號令,不管任何環境都不準反擊。”彷彿恐怕韓遂或者劉豹不聽號令,李傕搬出了董卓。
“李中郎將,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該當如何應對?”韓遂聞言隨口問道。
“並且,這場戰役固然有我和孟德的插手,但說到底,不過是董氏和袁氏的爭鬥罷了。”李義看到呂布的模樣再次說道,“贏了,袁氏當權,以那袁紹對我的顧忌,恐怕我也拿不到甚麼好處。輸了,還是一樣……”
不過,卻也不是李義出爾反爾,因為他給了袁熙一個非常公道的來由。
“哪有那麼輕易?”李義聞言搖了點頭道,“你感覺之前那袁紹為何會派人讓我們儘快拿下河東?以他的兵力,加上現在董卓主力尚在旋門關,不成能被戔戔一個野王城擋住的。”
“請李中郎將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劉豹聞言恭聲應道。
“主公的意義是說……”呂布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明悟,明顯已經猜到了甚麼。
袁熙分開了,不過李義並冇有遵循他說的那般立即出兵,相反,他直接就駐紮在間隔皮氏城外10裡地擺佈的處所不動了。
“奉先啊,攻陷皮氏不難,乃至拿下全部河東也不難,但以後呢?”李義聞言隨口問道。
“以後?”聽到李義的話,呂布不由愣住了,想了想,隨後躊躇的答覆道,“應當是攻入長安斬殺董賊,救出聖上和諸多士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