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雲氏便打扮好了,院子裡翹首瞻仰,公然未幾時,便有人上門了。
代璿話傳到崔貴妃耳朵裡,倒是叫崔貴妃高看她一眼。
誰又能想到呢?當初南辰不過是福王不受正視庶女,行事又低調,名聲也不顯,婚事初出時另有人笑話過王家公子是武夭・哪曉得人家是文武雙全且能矜持人物,再無彆人不說,還同南辰琴瑟和鳴・真是再完竣不過姻緣。
南辰一見屋中安排・便是笑了,忍不住便道:“我記得前次來時,這屋中另有幾樣甚是貴重擺件,現在倒是到那裡去了?”
代璿聞言便是撲哧一笑,和南辰對視了一眼道:“哎喲,真該叫哥哥過來聽聽這話,有人莫非是早就芳心暗許了?”
代璿掃了一眼,便曉得南辰說是趙長寧送來那幾樣,當下便嗔道:“都收起來了唄。”又白了南辰一眼,才一副我都明白模樣道:“姐姐便是想諷刺我了?可惜我不是那臉皮薄女人,纔不會害臊呢。
當初代璿是福王府熟諳陸安馨,相互算是一見仍舊,三人一起遊湖景象倒像是昨日普通。
接著便是起家往外一竄,躲開了陸安馨一拳頭,笑道:“有人要惱羞成怒了!大不了我奉告哥哥了便是!”
代璿曾經那一段婚姻便是如此,曾經那麼多誇姣回想,還是抵不過權勢財產美人引誘,乾脆她嫁這一個,早已經是鑽石不能再鑽石金龜婿,從小麵對引誘養成定力,總歸是強一些兒罷?
謝過了恩,代璿便被姐妹們拉著進了屋子說悄悄話去了,連帶代珍和代珊代珠三個都是一臉喜氣洋洋。
代璿原隻是籌算將來婆婆跟前刷一刷好感度,卻不料另有這不測收成,當即便是會心一笑。
陸安馨送了滿滿兩大匣子金玉金飾,沉甸甸,成色-丨足,概因她素知代璿本性,單隻是貴重豪華東西她不愛,就愛金玉之類代價不菲又好儲存東西,天然也不費彆工夫,儘管投其所好。
說著,便拉著雲氏真走到一邊去了,代璿又是一笑,便拉著南辰進了屋子。
還是是雲氏留了定北候世子夫人說話,陸安馨則是進了屋子找代璿,不料瞥見南辰,頓時也笑了。
不過陸安馨一貫大大咧咧慣了,隻麵龐紅了那麼一紅,竟是毫不扭捏,隻道:“婚姻乃是人倫大事,遲早都有這一遭兒,你哥哥我見過,還不錯,傳聞現在又有長進,”說完頓了頓,又道:“伯母也是和藹人,我纔不擔憂呢。”
“你這促狹鬼,倒是反過來諷刺我了!”南辰已為人婦,倒是不太害臊,當下便戳了戳代璿道:“英王殿下對你如何,我也是知,你好日子也背麵!”
四妃都有犒賞,俱皆是一水瓷器,有青瓷刻花梅瓶、白瓷纏枝蓮紋酒器、另有八角琉璃宮燈以及妝台妝鏡等物,另有皇後賜下經籍和玉快意,固然東西未幾,但這一份麵子倒是有了,且這些物件也是非常貴重。
然後很就到了給代璿添箱日子。
等好輕易站定了一瞧,出去倒也是熟人,徐夢姿。徐夢姿又長高了一些兒,五官也精美了,上身穿戴嫩黃色春衫兒,上麵著了翠綠色裙子,腰間一條絲絛直垂落膝下,端是芳華可兒。
“四姐姐,好久不見了!”徐夢姿抓著代璿胳膊冇放手,直接就蹦了起來,一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