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寧大怒,但是這類事情卻不能作為證據將人入罪,隻好吃了這個悶虧,乾脆厥後分化誹謗之策湊效,才堪堪翻開一個缺口。卻也還是取證困難。
“為何會是董然?”趙長寧略有不解,此人並非天子親信,如果平時也就罷了,可現在天子還在景山,竟是放心將安危交給他?
趙長寧站在窗下待了好一會兒,才又回到屋中,倒是一夜展轉反側。
崔曄冇有吭聲,趙長寧持續道:“董然這小我……朝中有多少人都感覺他是個呆板剛正的人?這個薛方既然是深受寵嬖,莫非董家就不曉得他在江南做的事?我這邊才查處點端倪,他便高升了……”
吃過飯後,趙長寧便拿著賬冊去了書房,崔曄則是派人出去報信,陳小七已經等待多時,現在正有些拘束的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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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遞到崔曄手中道:“有它在手,可保孃舅安然無虞,我走後,孃舅便令人尋兩江總督調兵以作震懾,猜想無人敢以身試刀!”
陳小七連道不敢。趙長寧也不再恐嚇他,便拿起賬冊細心翻閱起來,就在陳小七有些坐不住時,卻聞聲趙長寧開了口。
暗衛沉默。天子為何會這麼做,也並不難猜,隻是卻不宜宣之於口。
好歹是天子身邊的老資格,固然才氣稍有不敷,但忠心應是可托,況天子此舉,怕也隻是讓他暫代。但是董然……
“陳小七,陳琛?倒是個聰明人,隻可惜他爹老眼昏花看不清情勢。”趙長寧淡淡道:“看在他建功的份上,我承諾了。”
“為何會是董然?”趙長寧略有不解,此人並非天子親信,如果平時也就罷了,可現在天子還在景山,竟是放心將安危交給他?
“太子殿下恕罪,臣剛獲得了這個。便趕著送過來了!”崔曄從懷裡取出一本書——不,是一本賬冊,拍到趙長寧麵前。
暗衛沉默。天子為何會這麼做,也並不難猜,隻是卻不宜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