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罷。”趙長寧微微點頭,“起碼能得**成神韻,何況有玉璽在手,必能萬無一失。”
隻可惜天子並不曉得,便是那假玉璽也已經不在醇王手裡了,發飆的醇王現在正滿天下的找呢!可惜將近把上京挖地三尺了也冇找到,當然他就算把上京翻了個,也還是找不到。
“你是個有福的,此次許能安然度過,要好好護佑皇太孫。”天子淡淡道,隨後便揮了揮手讓代璿退下。
不能把那不孝子留給趙長寧,畢竟趙長寧是弟弟,如果對兄長寡恩,不免被人說道,隻要他這個老子親身措置。
崔貴妃搖了點頭道:“皇上莫要如此說,長寧如果返來,也一定不會與我們一起被困住。”
至於年紀更大些的王爺們,慧王因被天子嫌棄,天然也是未曾前來,至於醇王……這廝正在都城攪風攪雨。
“長寧身在江南,卻不知如何了?”天子倚靠在床頭,中間是給他喂藥的崔貴妃,聞言不由得歎了口氣。
紫蘇紫萍連連應是,代璿這才坐下吃起飯來,紫萍便拉著紫蘇到一邊嘀嘀咕咕,終究問明白了代璿那話是甚麼意義。
因為前次安王造反的那一次,誠王妃飽吃驚嚇,這一回並未住在夏宮,而八皇子趙允恪,客歲已經封王開府。娶妻平陽侯府嫡長女做王妃,因王妃此時身懷六甲,便未曾前來。
代璿略有幾分獵奇。但見天子和崔貴妃麵龐都帶有幾分悲慼之色,倒是不敢開口了。
趕緊把玉璽和聖旨收起來放到了盒子,又藏在了枕頭中間的被褥裡頭,代璿這才捂著胸口喘了口氣,天子也未免過分大膽,如許的東西也放心交給她?
“見過父皇、母妃。”代璿行過禮,便站在了一旁。道:“父皇叫兒臣來,但是有甚麼叮嚀?”
代璿有些驚奇。天子是個標準的老公公,平時普通不見兒媳婦,現在叫她倒是為何?總不能是籌議大事?
但是冇能把天下安穩的交到太子手裡,倒是天子本身的瀆職,倒叫他又不捨得死了。
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間,代璿便翻開了兩個盒子,公然是一方印鑒和一卷黃綾,印鑒先放到一邊,翻開黃綾一瞧,卻叫代璿大感不測,竟是措置醇王的聖旨,落款是天子的私章!
於趙長寧來講,天子倒是個好父親,隻是可惜生了那麼多兒子,前麵幾個咋都冇教好呢?或許處在旁人的態度,天子就是偏疼眼的父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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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子寢殿,崔貴妃倒是忍不住道:“皇上,有那聖旨便罷了,但是玉璽是多麼首要之物,交給太子妃……”
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俗話說人生七十古來稀,對於前人來講,能活到古稀已經是長命了。
“不成胡言。”代璿沉下臉道:“總之你們牢記!”
“是朕的失誤,若當初長寧路上產生不測時便將他召回,也不至於現在空擔憂。”天子道。
不過代璿也冇那閒心替彆人著想,放下聖旨便拿起了那方印鑒,印鑒是用整塊瑩潤剔透的和田玉雕鏤而成,握在手中便有溫潤之感,底部刻了篆字,代璿竟是不認得。
天子擺擺手:“朕曉得你的顧慮,是擔憂她少不更事?朕既然如此行事,自是慎重考慮過的,有些事情你不曉得,太子妃……並非是普通的後宅女子。”
天子大怒之下暈倒,本來就曾經病過一場的身材更加顯得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