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允臨能瞭解,換做他當然是更想要乾係更好的同母兄長做天子,但是對天子而言呢,慧王的袖手旁觀就是不孝!
攥起的拳頭猛地在被封死的窗子上一拍,震得那手掌寬的木頭都閒逛了兩下:“你敢傷了他們。太子不會放過你的!”
“飛鷹衛不是徐延徹領著,莫非衛國公也投了那背叛不成?父皇和母妃呢,他們現在如何樣了?三哥,我求求你,奉告我本相!”趙允臨又氣又急,的確要抓狂。
醇王彷彿是聞聲了甚麼好笑的話普通,竟是抬頭大笑起來,笑完了才淡淡瞥了還是瞪著眼的趙允臨一眼道:“太子?你覺得他另有甚麼本領?恐怕現在太子已經下去跟老五做伴了!既然如此,孤送他的後代先去伴隨他難道是大大的仁慈?”
想要快速推劇情,卻發明四周是縫隙的感受……真不好。
看到趙允臨不敢置信的模樣,醇王隻感覺痛快至極:“你覺得孤會留著他嗎?飛鷹衛公然是一把殺人的刀。實在好使的很!”
醇王站在間隔窗戶一尺以外,便是趙允臨伸直了胳膊,也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九弟,稍安勿躁。”醇王輕笑一聲,儒雅的聲線裡帶著幾分勾引,“隻要九弟肯承諾我一個前提,我就放了你,並且包管不傷害貴妃一根頭髮絲,如何?”
趙允臨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這一段時候來的遭受都給說了一遍,包含和醇王的買賣,末端還是忍不住又不斷唸的問了一句:“父皇,六哥他真的、真的……”
“兒臣不孝,未能奉養父皇湯藥――”趙允臨哽嚥著,倒是天子見了此情此景,忍不住笑了起來:“行了,哭甚麼?朕這不是好好的,倒是你怎的來了?”
慧王苦笑一聲,抬手摸了摸多出幾道紋路的額頭道:“九弟,為兄如何不知?但是情勢逼人強,你要我如何辦?府中另有一大師子人呐……我曉得你內心不好受,但是你也得為貴妃著想。貴妃三子,現在可隻剩你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