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舌相纏,華玉秋也非常動情,雙臉緋紅,連脖頸也漫上了紅雲。津液從敞開的嘴角裡溢位,滑落,順著下頜美好的弧線流到了下巴尖,凝集,滴落。
看慣了華玉秋的平淡,饒是唐小虎這般接管才氣頗強的人也不得不心直鬨騰,的確冇法再直視現在的華玉秋。
到底是密切到了何種程度……
安曉得一退後,那甜美得令人難以割捨的唇又緊跟上來,纏上唐小虎的唇,嘴裡還喃喃著:“我還要……”
現在啥也不能描述唐小虎的表情。
猛地一轉頭,隻見華玉秋一副荏弱似無骨般的身子慵懶地倚在樹乾旁,一個膝蓋屈起,掀起了衣袍的半個角兒,苗條纖細的小腿更是閃現無遺。
他依言將華玉秋橫抱起來,安知才樸直起腰,華玉秋俄然湊了過來,在他的嘴角邊上親了一口。他莫名地看著他,隻見他笑意盈盈,平時慘白涼薄的唇不知何時變得如此紅豔圓潤,當真是惹人作歹。
見他很久答不上話來,臉上又一陣青一陣白,華玉秋便曉得他在想甚麼,輕笑一聲,把身子倚進他刻薄暖和的胸膛裡,“抱我歸去。”
過一會兒,一隻冰冷的手俄然探進了他的衣內,摟住他的肩,唐小虎不由不驀地驚醒過來。麵前的華玉秋仍舊止不住低低喘氣,用彆的一隻手扯開了本身的衣衿,暴露半個光滑烏黑的肩膀,挑眉笑道:“現在,我把甚麼都全給你。”
華玉秋眯眼一笑,捉起他的手湊到嘴邊兒,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頭撩繞,細細吮吸。唐小虎渾身一僵,一股邪火噌地炸了開來,一股快速冒上了腦,一股快速衝到了腹下。
華玉秋嗬嗬地笑了兩聲,微微眯起眼眸,微翹的眼角勾畫出彆樣的風情,最動聽心扉的是那一絲模糊約約的媚意。
他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熱血噴張乃至流血過量而死,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但這類死相也委實太苦楚。
唐小虎腦筋此次轉得特快,當然冇被這話給繞昏疇昔,可他還是傻了,是被華玉秋給嚇傻的。
“當然首要!”唐小虎當即道:“可我得先把狐裘拿疇昔,不然瞧著你渾身冰透我心疼得慌。”
“可令我也想掏心掏肺對他好的人……隻要你一個。唐伯虎,你曾經說的甚麼這一輩子都不能忘。”
華玉秋悄悄一笑,一歪頭,鬢邊的發和婉地垂落下來。他用苗條玉白的中指戳了戳自個兒,道:“當然是我啊。”
唐小虎一愣,還冇回過神,身下那處俄然被撞了撞。
“這是大少爺送你的……”唐小虎神采有些龐大,語氣在不知覺中變得有些生硬。
唐小虎目不斜視,佯裝平靜地與華玉秋鼻尖碰鼻尖,道:“為甚麼心慌?下人們都很喜好你,瞧見你這般必然比我照顧得還殷勤。”
那狐裘放在枕邊,壓在了被褥之下,明顯是放在那邊已經不短的時候。
唐小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模樣頗是委曲。華玉秋髮笑一聲,突地翻身將唐小虎壓在了上麵,然後湊疇昔咬住他的唇,挑眉笑著說:“不過像你這般掏心掏肺對我好的色胚子,我還是第一次見。能夠也是這一輩子獨一的一個。”
發覺到唐小虎生硬的視野落在枕邊的那一件狐裘上,躺在床邊的華玉秋翻身,拿出那件狐裘放在懷裡。
彷彿發覺到了甚麼,華玉秋笑得更是濃烈,眉眼之間儘是說不出的萬種風情。明顯是寒冬臘月,卻讓人有一種如在隆冬熾熱如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