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位陰陽境三重天的老弟子,麵色漸冷,開口喝問道。
三人瞥見秦君河和顏玉徐圖南等人一起過來,還覺得他也是新入宗門的外門弟子,趕緊圍攏過來。
這份自負心,也讓他們難以開口,找秦君河尋求幫忙。
“這些所謂的老弟子,還真是不要臉皮了!”
固然在他們眼中,秦君河隻是個陰陽境一重天,底子不值得顧忌。
顏玉等人和他一同在試煉之地經曆過風風雨雨。
秦君河嗤笑一聲,讓徐圖南等人站出來。
本來,三人方纔來到離山宗門,領完了身份玉佩,方纔到了外門的寢閣,便趕上一些老弟子,找他們索要宗門進獻值。
陰陽境三重天的弟子麵色有些不太都雅,肉痛道。
但他們做的事情終歸不好鬨大,內門的身份還是頗具震懾力。
陳玉蘭和徐圖南都有些躊躇,始終冇法下定決計。
“我們都是同門,哪會做這類事情。”
“你是內門弟子,不比外門,天然冇有人敢做過分特彆的事情。”
“到底是甚麼啟事?”
一番詰問,顏玉那小妮子終究忍不住紅了眼眶。
“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們說來聽聽。”
再者,秦君河對於本身的氣力也非常自傲,畢竟他衝破到陰陽境後,連陰陽境四重天也能對抗一二。
小妮子抽泣著,一邊哽咽一邊開口。
秦君河無庸置疑道。
聽到秦君河的話語,本來還在遊移的徐圖南等人,也不得不點了點頭,帶著秦君河前去外門寢閣。
顏玉遠遠指認,便是這三人,將他們的宗門進獻值給搶走了。
“此事,我替你們做主。”
秦君河嘲笑一聲,直接將此事攬在了身上。
固然秦君河也方纔入門,但畢竟是內門弟子。
而顏玉聽到這話,也是有些傷感。
老弟子們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氣憤。
他臉上噙著嘲笑,淡淡開口道。
秦君河的性子便是待朋友毫無儲存。
當徐圖南等人帶著秦君河尋來的時候,恰好碰到了那批人。
並且還不是方纔踏足,此中兩人都已經是陰陽境二重天了,剩下一人修為還要高出很多,看其氣味,足有陰陽境三重天的水準。
可到了離山宗,卻成了被人欺負的工具。
寢閣門前,有著三個老弟子,正在調笑扳談。
“你們不是要拿我宗門進獻值嗎?為何不脫手?”
秦君河一驚,旋即又有些怒焰。
他們三人見秦君河互助,現在也鼓氣了勇氣,站在了秦君河身邊。
秦君河隨便一瞥,隻見這三人都是踏入了陰陽兩境。
秦君河讓顏玉不要哭,先把事情說明白。
“狗屁端方!”
這三個老弟子見狀,更加頭疼。
“我天然是來討個公道的。”
本來覺得是來了頭肥羊,卻冇想到是來找茬的。
“走,帶我去尋人!”
秦君河態度冷峻,話語中透著些許淩厲殺機。
他們在離山宗,毫無背景和人脈,又是剛入門的新弟子,就算是遭人欺辱,也難以抵擋。
顏玉說著,又感到心頭委曲。
壓榨平常外門弟子,他們倒是有這個膽量。
他和陳玉蘭等人都是半步陰陽境,當初在大荒郡三十六城中,也算是一等一的天驕了。
說著,他便拿出了本身的玉佩,將本身名額上的宗門進獻值,如數償還,劃了三千點宗門進獻值出去。
但他們終究還是挑選息事寧人。
能夠掠取新人弟子的宗門進獻值,這類人層次再高又能高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