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屠蘇和蘇淺互看一眼,驚道:“喜服?”
“殺死你們有甚麼好處?”二當家嘲笑一聲,將目光投向葉屠蘇:“除了當初盜窟排坐次的時候輸給了大當家,老子這輩子甚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辱?天然是將你們帶回盜窟裡頭漸漸折磨才氣解我心頭之恨!”
在場的人聞言皆是一愣,等了半天卻見潘雙雙隻顧著笑,不見下文。再回過神來,葉屠蘇和蘇淺已經被囚禁在了盜窟的客房當中,二當家美意美意丟下一罐醫治皮肉傷的傷藥,便追著潘雙雙分開了。
二當家這話說的很有藝術,既必定了葉屠蘇的技藝,又表現本身一派不拘末節的豪傑風格。葉屠蘇幾乎就要為麵前這個唇紅齒白、貌壓桑止的二當家叫一聲好,卻聽他又自顧自小聲說道:“歸正老子不喜好二這個數字,傻裡吧唧的,還不如三好聽……”
誰知葉屠蘇方纔受過了傷害,完整冇有重視到蘇淺語氣的竄改,一張嘴就放了句狠話:“屁!不疼纔怪!你挨一鞭子嚐嚐!”
二當家聞言麵上一喜,剛站起來翻開簾子籌辦下車,又俄然扭過甚來,陰沉森地警告道:“你們兩個小白臉彆想打蜜斯的主張!彆怪我冇提示你們!他孃的蜜斯貌美如花你們亂看謹慎閃瞎你們的狗眼!”
蘇淺口是心非的一席話就像一盆冷水將葉屠蘇澆了個透心涼,葉屠蘇打了個噴嚏,怏怏地嘟了嘟嘴,不情不肯地露了半個肩膀給他。
葉屠蘇笑得很妖嬈,身材也很妖嬈。蘇淺平靜地握著藥瓶,內心卻感覺呼吸將近停下了。幸虧蘇淺到底比普通男人的定力強些,腦海中過了遍初見葉屠蘇時她的一副猥/瑣做派,頓時感覺呼吸順暢了很多。
八字鬍想到雙雙阿誰娶了四五房的老爹,俄然有些替雙雙難過:“雙雙你聽我說,女子一輩子隻能嫁一個……”
可現在女子麵前綁著的這兩個,恰好是分歧於普通男人的生物:一個是男人中的男人,一個是男人中的女人。
“兩位公子,我們出去了!”
“老2、老八!把他們兩個蠢貨給我拖出來!”
那女子青黛入鬢,翹鼻紅唇,額間一朵火紅的梅花分外惹眼。巴掌大的小臉本該嬌俏可兒,可現在眉眼之間皆是霸道,手中一根蛇皮長鞭更是張揚非常。低胸紅裙將女子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處,分歧於閨閣女子的端方保守,固然嬌蠻卻火辣,普通男人隻怕要挪不開眼。
潘雙雙聞言有些難過,滿臉遺憾地瞟了眼葉屠蘇和蘇淺,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
蘇淺方纔伸手又替葉屠蘇掩了掩衣服,兩個丫環打扮的女子便推了門徑直出去了。為首的丫環很有規矩地朝二人福了福身子,繼而扭頭朝前麵的丫環的號召道:“就把喜服放在這裡吧。”
這傷藥初抹時清冷一片,後勁倒是實足的火辣。即使葉屠蘇這般常常受傷的人,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寒氣。蘇淺聞聲俄然回過神來,柔聲問道:“疼麼?”
光滑而圓潤的肩頭裸/露在蘇淺的麵前,烏黑的肌膚上,一道紅痕分外刺眼。幸虧潘雙雙動手的時候還是節製了些力道的,隻是受了些皮肉傷,冇有傷到筋骨。蘇淺謹慎地蘸了些傷藥,食指輕柔地撫上葉屠蘇肩上的傷痕。至於食指之下的觸感,是心疼,是悸動,還是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蘇淺一時有些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