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坐在桌邊,挑了挑燈芯,讓屋內變得亮一些,然後對胡納言淡淡地說道:“作為盧兆義的謀士,你應當是個聰明人。現在你已經曉得今晚的大火是我們放的,以是,你隻要兩個挑選,一是跟我們合作;二是永久閉上你的嘴巴。”
“冇錯,哈哈哈………”
前幾天,他方纔給孫登送了禮,好不輕易擺平他父親帶人與萬馬車行械鬥之事,冇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費事又找上門來了。
“賢弟彆泄氣,你現在有傷在身,等你傷養好了,頂風尿十裡又有何難耶?”
“啊!”
巡城的兵丁趕到以後,當機立斷,把車行中間的屋子推倒,爭分奪秒清理出隔火帶。
“大師都彆動!”趙上益強忍著疼痛,對院裡衝出來的趙家護院大喝。孫登正在氣頭上,甚麼也聽不出來,這個時候抵擋那真的完了。
“某不曉得你說甚麼。”
“必定是有人用心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