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放手,戚小小就本能的捂上耳朵,直到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她才一愣。
隻要她本身才曉得閻戰在她內心是何其的首要,首要到是她在這世上獨一的依托。她乃至不敢想冇了他她該如何活下去。
這大抵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
實在方纔吼完那一通話她就悔怨了,她體味閻戰的脾氣,不是那種會受人威脅的主,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要她了,那她就真的是毫無機遇了。固然這六年來她頂撞的次數不在少數,卻都是點到為止。
“自作自受。”
閻戰的話才說到一半,戚小小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歪兩條胳膊就將他緊緊抱住。同時眼淚鼻涕擦了他一身。
屋內,俄然出奇的溫馨。
戚小小猝不及防痛的哇哇大呼,差點冇再次哭起來!
但是這是她能節製的嗎?
就在戚小小覺得他會一巴掌打下來時,他卻隻是像以往那樣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腦袋,語氣很有些無法。
“閻戰……”
“長本領了,還學會哭鼻子了……”
“還說不想飛?老子不就說了你一句,你就劈裡啪啦頂了十句。”
一通吼完,戚小謹慎裡繃著的那根弦終究斷了,她兩眼通紅,感受隨時都會哭出來,卻倔強的昂揚起腦袋一副不伏輸的架式。
話音一落,戚小小又是一陣哀嚎!
戚小小俄然感覺內心一酸,嘴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話倒是很詼諧,戚小小倒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彆人那是彆人的事,你的事我就必須管!”閻戰態度非常的果斷。
不過,跟方纔的壓抑分歧,她是繃著的神經一下鬆弛了。
“再胡說八道,老子削了這隻耳朵。”閻戰冇好氣。
戚小小聽出來了,隻是冇有辯駁,也冇有奉告他,實在她哭的不是他不讓她打耳洞這件事,而是他對本身的態度。
對,她冇錯,喜好一小我有甚麼錯,她錯就錯在喜好了不該喜好的人!
“你管我?”
“閻戰,我錯了!”
等戚小小終究哭舒坦了,情感也沉著下來,他才瞪了她兩眼分開了。
“這甚麼?”
“閻戰,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如何飛了?不就是打個耳洞嗎?向日葵和我普通大她都打了好幾年了,另有班上好些同窗也打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作為一個女人,這類事很普通好不?”
“彆動!”閻戰扯著她的耳朵,不但冇有放手,反而減輕了幾分,“頓時就好了。”
閻戰不為所動,目光定在她小小的耳朵上,“小小年紀不學好,儘乾些有的冇的!摘了。”
“削吧削吧,歸正也痛死了。”
男人身子一僵,彷彿不太風俗如許的密切,兩條濃黑的眉毛差點冇糾結到一起。
摘?這可不可!一天一夜都熬過來了,戚小小可不想白受那份罪!
“茶葉梗。”閻戰生硬的吐出三個字,臉上的神采不太天然。
閻戰聲音冰冷,將她拉到本身中間坐好,視野定在她發炎的耳垂上。
“哇……閻戰……”
戚小小認命的任由他把兩隻耳釘拔下來,並在內心安撫本身道:冇事的,竟然他不喜好本身如許那就不如許好了,畢竟當初乾這事也是為了他能多看本身一眼。現在他能親手幫本身措置,也是值了。
他的手上托著一隻藥箱和一罐茶葉。
“哦?錯在那裡了?”他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