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欲滴的唇瓣一張一合引得北宮喆小腹升騰一股燥——熱,他緊抿了薄唇道:“是麼,彆說是個小小的奴,就是全部鳳青軒,它的存亡存亡,也不過是朕一句話的事,不要再去試著應戰朕的底線!”北宮喆咬牙。
女子凝睇著北宮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潮濕,嘴裡喃喃:“太像了,的確太像了……”
北宮喆的大手遊走在安文夕身上,終究停在了她的腰際,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一把扯掉。
在她幾近將近堵塞的時候,北宮喆一把攬起她的纖腰,將她帶上了床榻,她身上薄薄的紗衣刹時便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
北宮喆看著麵前的女子紅唇晶瑩,笑靨如花,一顰一笑皆明豔動聽,妖嬈到了骨子裡。他感受身材內彷彿燃起了一團火焰,驀地他低頭含住了那飽滿的唇瓣,那味道比他設想的還要誇姣。
男人鳳眸和順的看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一襲紫衣襯得他身材矗立,玉樹芝蘭。
“禽shòu?明天朕就讓你見地一下甚麼纔是真正的禽shòu!”北宮喆說完,一把扯下安文夕月白的肚兜,欺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安文夕的肩胛處。
“底線?皇上是想再把我扔到鬥獸場還是再賞我三十鞭?”
北宮喆毫無顧恤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陣顫栗。北宮喆在安文夕耳邊低吼道:“朕奉告你,你永久是屬於朕的,朕的東西,哪怕拋棄,也決不答應彆人介入!今後不準再登台獻舞,不準再接——客!”
玉公子瞥了眼安文夕殘破的衣服下包裹的小巧身材,臉上浮起一抹紅雲,隨即道:“你,你冇事吧。”他臉上可貴冇有平時的邪魅。
“我覺得我照你的話做,你會歡暢呢。但是,我看著你並不高興,彷彿很痛苦,莫非——你的內心另有我?”
那女子冇有答覆,一個閃身立在他的身前,驀地拉住他的手,探向了他的脈門,他警戒的一把甩開了她。
“不要——”安文夕的驚呼當即啞在了喉間。
安文夕唇上俄然覆上了一抹柔嫩,整小我頓時呆住了,看到北宮喆迷離的眼神,放大的麵孔,她驀地認識到本身竟然被強吻了!
“唔~”安文夕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卻不知這更加挑起了北宮喆濃烈的欲——望!
安文夕感遭到了他的呼吸變得短促起來,連帶著周身的酒氣也更加濃了,她的眼底垂垂盛滿了恥笑,不動聲色的避開北宮喆。
“北宮喆,你這個禽shòu,你放開我!”安文夕冒死的扯著身上的男人。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蠱!”
北宮喆聞言神采一僵,彷彿被人戳中了心機,隻聽她持續道:“嗬……皇上這是籌算寵幸一個妓麼?如果的話就費事你快點,你這工夫可比不上他們呢,並且,他們可比你和順多了!”
北宮喆跌跌撞撞的分開了安文夕的香閣,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著赤紅的血跡,腦筋裡滿是安文夕的那句話——“莫非你的內心另有我?”他摸著胸口,這裡另有她麼?他是恨她的,如何還會愛著她?但如果冇有她,為何他又會這麼痛?
他嘴裡低聲呢喃:“夕兒,夕兒……”
安文夕勾唇一笑,“北宮喆,你彆忘了,當初是你讓我接客的!”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臉上又規複了平時慣有的邪佞,“你甚麼時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隨時都能夠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