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掠情:暴君彆來無恙_第十四章 安莫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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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的人群又是一陣驚呼,這真是太不成思議了,羲和公主的兩聲哨鳴就輕鬆地順服了狼王!

“我不曉得!北宮喆,你有甚麼就對著我來,夕兒她是無辜的!”安莫霖急火攻心,竟生生的嘔出一口鮮血來。

“嗷——”白狼悲愴的舔著安文夕的臉頰。

“每次月圓,噬骨之痛,你可要想好了!”北宮喆扔下這句話後,鐵門再次封閉,嘩啦啦的鐵鏈淹冇了安莫霖的吼怒。

“你、你混賬!她身上另有傷!”安文夕的左臂還在滴血,男人的雙眸變得猩紅。

“砰——”沉重的鐵門被翻開,一股黴鏽之味劈麵而來,陰冷的氣味令人不寒而栗。

白狼似是認出了她的氣味,微微蹭著她的手掌,然後悄悄為她舔舐著剛纔被它抓傷的手臂。

本來渾濁的雙眸頃刻間變得鋒利起來,“夕兒?你如何她了!”

右手悄悄地扣上她的粉頸,喃喃道:“這就是你叛變朕的代價!”

“我說了這世上底子就冇有千年龍魄!”如果有,他當年就用它來重生阿虞了。

北宮喆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利落的在安文夕手腕上劃開了一道血口,手裡捏著一隻紅色的蟲子,對安莫霖冷冽道:“還是不肯說?”

安文夕感受身材內彷彿有無數隻蟲子爬開爬去,她掙紮著展開眼睛發明身處在一隻鐵籠子裡,火紅的衣服變更成了素白,左臂上的傷口已經被上了藥,左手腕上亦纏著一圈紗布,身材上的其他傷口也都被措置潔淨上了藥。這是他做的,這打結的伎倆除了他彆無二人!

明滅的幽幽燈火映出一張衰頹的側臉,頭髮狼藉,眼窩深陷,青渣橫生,雙手被縛在木樁上,衣衫襤褸,血跡斑斑。聞聲石階上的腳步聲,眼皮也未抬一下。

“皇上說了你如果醒來就帶你去見他,跟咱家走吧。”一旁守著的寺人翻開了鐵籠。

目光再次落到明麗的紅衣上,似是想到了甚麼。

“她的額頭如何了?”

安文夕盯著包紮的左臂感覺諷刺非常,剛動了一下,沉重的鐵鏈嘩啦作響,本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縛上了鐵鏈。她現在已經籠中困獸,刀俎魚肉,他還擔憂她會逃脫麼?

安文夕將右手兩指放入唇內,一聲鋒利清脆的哨聲傳遍了全部鬥獸場,白狼聞聲停止了進犯,緊接著又是一聲鋒利的哨鳴。

“無辜?”北宮喆恥笑著將那隻紅色的蟲子放入安文夕手腕的傷口處,一眨眼工夫那隻蟲子便順著血管消逝不見。

北宮喆抱著懷中的女子,紅色的錦服垂垂感染了鮮血,若不是他查抄了一遍,他未曾想紅衣下竟藏了那麼多的傷口。

撫摩著白狼的手有力的垂下,鋪天蓋地的暗中逐步將她淹冇!

“朕還覺得這世上冇有令你牽掛的了。”北宮喆看著麵前的男人,嘴角是濃濃的調侃。

“北宮喆,你這個畜牲!你如何能下得去手?”

安文夕摸索道:“小白,你還記得我麼?”

“安文夕現在是我大夏最低——賤的仆從!”

“如何,還是不肯說出千年龍魄的下落麼?”北宮喆指腹摩挲著安文夕的臉頰,這令安莫霖毛骨悚然。

“你扯謊!千年龍魄是我大夏皇室的千古相傳的聖物!”

“你停止!你在乾甚麼!”安莫霖青筋暴起,冒死的掙紮,鎖著他的鐵鏈錚錚做響。

“安莫霖,你就不看看本日朕帶誰來看你麼?”男人的聲音格外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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