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勁的笑了,汲住她唇瓣嘉獎她,抱好了翻個身,改被動為主動,草地之上,欣身之下,不留半點縫息。
“君無慕…”
這副重新發展發育了一回的身子骨,透著重生的那種清爽,又如剛熟透了的果子,水靈當中儘是初初長成的稚嫩,引他垂涎,惹他愛不釋手。
天氣暗了下來,弦月初生,繁星隱現,日與夜在瓜代,草地上的雙影在交叉。
她乖順了,他和順了,試著行動幾下,但是又弄疼了她,她說甚麼也不依,他隻好重新挑逗,讓她乖,再乖,但是的但是,他一動她就疼,他在嘗過她的稚嫩後哪肯做罷,幾次幾次都過不去這個坎,他乾脆收了她的爪子,一掌鎖在她頭頂,含住她耳蕾:
三生很冗長,如果能夠,他想要她半世不離……
當身材被他撲滅,當藥效又一輪囊括,當疼痛垂垂被貫入的力感征服,她的嗓子越漸吼不出聲音。
“君無…慕…”她受不了了,身材被堆疊的歡愉擠壓著,衝撞著想要獲得開釋。
臂膀再一次用勁收緊,監禁她一輩子,要帶她共赴巫山之巔,看亂世的煙花在這個漆夜裡燦爛綻放,她啟開了唇,用牙在他肩膀上,他回有力的貫入,耐久而又持續,她啼哼,另有嗚嗚不清的嬌喘,小徑痙攣著越收越緊,又是在吸附他,將近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