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笑道:“四師兄,你還是少說話吧!並且等會兒好酒來了,你可要自罰三杯向唐少賠罪纔是啊!”
“冇有冇有”,唐少強忍著笑意,一本端莊地說道,“少俠說得極好,極好……”
魯子越倒是一臉不解,驚奇道:“莫非我那裡說錯了嗎?”
自發得說的是一番極有事理的言語,但是世人聽了,倒是鬨堂大笑。
俄然想到,唐少還不曉得他們的姓名呢,因此將崇陽閣的弟子,一一為唐少他們三個先容了。
容菀汐很賞識這三位少俠,並且對崇陽閣的師兄師妹們也是冇有防備的。可也曉得,出門在外,還是謹慎一些好。雖說在場之人……除了二師兄以外,就算都曉得了她的身份和姓名,也不會做害她的事兒。但若傳出去被故意之人曉得了,或許會遭來禍端。
唐少看向崇陽劍閣的弟子們,笑道:“幾位俠士但是崇陽劍閣的人?本日我們能在此趕上,也是緣分。不如小弟宴客,請兄長們到老伯的酒館兒中痛飲一番,如何?”
“好!”蕭河痛快笑道,“老伯有如此美意,我們豈能孤負了?更何況三位少俠豪氣乾雲,本日既然我們有緣遇見了,豈可就這麼放走了三位少俠,而不交友一番?”
“哎呀!我說你們,還囉嗦甚麼啊?”魯子越已經焦急了,“我們快走吧,我可都聞到那美酒的香氣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是啊,路見不平,便理應拔刀互助,女人莫要太放在心上。”青衣笑道。
幾人找了靠窗處的一張大圓桌兒坐下。
“本少我頂天登時,有甚麼不敢報出的?我是唐家莊兒的少莊主唐義,這二位是我的結拜兄弟,青衣和月痕。”唐少笑道。
容菀汐對老伯笑道:“老伯,不消太焦急,我們還不餓呢,您就儘管漸漸兒來就是了,剛好我們坐在這兒聊會兒天兒!”
容菀汐他們牽著馬,唐少和青衣、月痕三人,陪著老伯和少女,緩緩悠然安步著。
看向蕭河,扣問道:“大師兄,你看如何?”
以是容菀汐想著,先去酒館兒中安息一番,解纜之時,最好能帶上這祖孫二人同業。帶他們一段路,讓他們找到彆處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