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找二位姐姐,但是有甚麼想問?奴婢當時也在繁華院服侍,也許曉得一些。”見女人眉宇間的失落,綠蘿從速說道。
綠蘿搖點頭:“沙子進了眼睛罷了,不能讓三女人等急了,我們快些出來吧。”
蘇靖荷仍舊低著頭蒲伏在地,隻回著:“是,靖荷感念母舅疼惜之情,本日拜彆,卻另有一事相求。”
“綠蘿姐姐如何紅了眼?”蘭英不知啟事,隻發覺跟在身後的綠蘿留步不前,遂獵奇問著。
蘇靖荷卻隻是稍稍昂首,並未起家,卻能瞥見雙目通紅,眼中蓄淚:“自出世起,靖荷一向體弱多病,得母親心疼,到處偏疼,才過了些舒心日子,加上mm聰明懂事,姐妹情深。即便以後被遠送菏澤,母親與mm從不間斷看望,於靖荷而言,母親與mm是此生嫡親至愛之人,何如突聞凶信,那般的打擊,絕望之感至今仍深切骨髓,使得靖荷夜夜難以安眠,隻恨本身不是男兒之身,不能為母妹報仇,為今,隻能乞助母舅,念及一母同胞的姐弟親緣,念在多年舅甥厚情,切不成放過胡蘭山匪。”
“起來發言吧。”
蘇靖荷點頭:“好,大哥現在正焦頭爛額,不知如何安設他阿誰美嬌娘呢,恰好托人想個彆例,送禮也好,賭輸也罷,總之得把宅子送到年熟行上,記取,莫讓大哥起疑。”
這件事情在蘇靖荷去靖國公府之前就看準了的,她費了好久的心機,之前是交代周嬤嬤盯著,周嬤嬤出事,纔想體例轉給綠蘿措置,就等著她回府給大哥推波助瀾一把。事情獨一的變數是宋子言成了駙馬爺,不過,倒是更幫了她,大哥和宋子言爭搶歌女不過壞了國公府的名聲,但如果獲咎駙馬爺,事情的嚴峻性可就不一樣了,父親也不能坐視不睬。
本想說外頭有沉香和蘭英,叫出去服侍便是,可對上綠蘿的眼神,蘇靖荷也是鼻刻薄澀,遂由著綠蘿服侍。
二哥與慶王的乾係,她內心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