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爺與我商討,我定不會允他這般胡來,可事情已然產生,麗妃娘娘內心即有不痛快,也不敢真拿我如何,莫說另有王爺在,便是衝著安國公府嫡女的身份,麗妃又能奈我何。”
……
“傳聞王爺命人本日送表女人回徐府,王妃不去相送?”綠蘿跟在身後說著。
流言在安國公府裡愈傳愈盛,蘇瑜開初聞聲,倒也不覺著甚麼,隻是讓管家把碎嘴的丫頭懲辦了一番,可三人成虎,蘇瑜又是多疑之人,以後自會派人動手去查。蘇佑雖想將事情壓住,可畢竟年青,比起老狐狸蘇瑜,手腕天然差很多,何況,那些事情確實在存在,即便在隱蔽,也總有掩蔽不住的,他又如何能將過往抹滅得乾清乾淨。
為了不讓蘇靖荷來回跑,慶王真將書房遷至宛荷院東廂,隻是朝中事件更加繁忙,蘇靖荷見他的時候也未幾,逐平常是蘇靖荷入眠後,他纔回屋,淩晨睜眼,身邊卻又冇了人,總要觸著身側床榻的餘溫,才氣肯定他返來過。
蘇靖荷輕淺說罷,綠蘿纔是從速將人打發了:“還不謝過王妃,今後再遇見你們在主子背後嚼舌頭,一概拔了舌頭扔出府裡。”
“那,王妃當如何?”
“徐可兒此次進府奇特得很,若說之前是因王爺在安陽,可王爺回京後,她卻也不焦急黏著王爺,倒肯日日操心機在我身上,如果為了奉迎主母,也不為過,卻言語裡到處提及王爺對姐姐的交誼,看似是欽羨我與王爺有戀人終立室屬,可她聰明過分,慶王是甚麼脾氣?即便當初對姐姐有情,倒曲直貴妃離世,他四周楚歌、危急四伏之際,斷不會將心機揭示旁人曉得,便是麗妃娘娘和靈陽公主麵前,他也絕對會守口如瓶。”
蘭英見王妃表情很好,還能逗趣,便大了膽量,持續道:“冇了蘭英在跟前服侍,王妃可要覺著無趣呢。”
“不敢?有一次便不能饒過,你們這些碎嘴丫頭,還留著過年不成!”
“可還記得之前讓你查探的事情?”
蘇靖荷也笑笑,將食盒裡的麪條端出:“你鼻子最靈,從速趁熱吃了。”
茶盞回聲落地,碎片彈起,劃傷了蘭英的小腿,她卻不敢言語,隻呐呐看著本身主子,自從入了慶王府,何曾見太蜜斯這般活力。
綠蘿點頭,之前蜜斯讓她派人公開裡查探徐可兒進王府前和甚麼人有過來往,畢竟是閨閣的蜜斯,稍有非常很快便能查出,順藤摸瓜,倒是牽涉出了郡王府的小廝。
蘇靖荷搖了點頭:“之前好言好語與她處著,不過顧念麗妃娘孃的顏麵,也怕王爺夾在我和娘娘之間難做,現在王爺此番行動,娘娘那邊已經不能交代,便也不必再操心待之,歸正擺佈都討不得好。”
“黏膩著我不好?”慶王挑眉,鼻頭對著蘇靖荷鼻頭,她的鼻翼微微發涼,他搖著頭讓鼻尖在她鼻翼上幾次摩擦了幾次,嗬氣說著:“本王就喜好王妃黏著我。”
“彆了,彷彿我離不得王爺似的,王爺書房收支這麼些人,若換去我那,倒叫人感覺我該是如何黏膩著王爺呢。”
蘇靖荷擺了擺手,將綠蘿的話語打斷:“有誰比我更清楚父親與蒙統領的友情?父親與蒙伯父自幼交好,蒙家罹難時,也是蘇家脫手相護,才留了一絲血脈,蒙伯父一向感念蘇家恩德,此番交誼不是肅王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