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小時,寧棋返來了。
約莫是過分震驚,寧媽半天冇說話。
但是我明天來的目標不是來指責寧棋的,我是想把這個事處理了。
我看了寧棋一眼。
兩人估計早就打算好統統,逼我同意分離。
寧爸寧媽都是中學教員,在我的認知裡,都是很樸重的人。
人呐,可貴胡塗。
寧棋能夠是氣到了,臉憋得臉通紅:“你……你過分度了!”
免得他是以鐵了心要鬨到底。
實在相處這麼多年,我多少體味他的性子,他倔強起來,誰都拿他冇轍。
寧棋囁嚅了下唇角,冇說話。
我微微一笑:“你說我暴虐,我倒是感覺你找的小三不簡樸呢。你說我連孩子都想害,實在你是聽她說的吧?我倒是想問問,她為甚麼要誣告我?”
但他很快就回神,厲聲道:“你如何在這裡!滾出去!不想看到你,你這個暴虐的女人!”
寧媽在一旁安撫我:“時宜,你彆急,這兔崽子必定會跟小三斷掉的……”
寧棋盯著我:“你竟然錄下來了……”
我倒要看看,他返來後會如何抵賴,如何解釋。
當放到溫路湊到我耳邊威脅我的時候,我按了停息:“聞聲冇有,她說如果我不跟你分離,我會更丟臉……你找的小三這麼短長,謹慎今後她算計你。”
當時溫路找到學時,我就留了個心眼,冇想到真派上了用處。
我等著寧棋表態。
寧棋動了動嘴巴,能夠是想起了我之前魚死網破的威脅,到底冇出聲。
寧爸則沉著臉,問:“你說他在內裡找了個女人,已經兩年了,還搞大了那女人的肚子?”
固然寧棋不是個東西,他爸媽卻待我很好。
我的心垂垂冷下去。
掛掉電話,寧媽拍我的手背,安撫我:“你彆擔憂,我會讓他跟阿誰狐狸精斷掉的!”說完以後,她又看了看我,“你……你能不能諒解他一次……”
我爸媽恩愛一輩子,可我曉得這天下上,並不是每一個女人的婚姻都是幸運的。
能夠是冇想到我會在這裡。
寧媽嗬叱他:“你如何說話呢!”
我承諾了。
寧棋神采一僵,隨即轉向她,委曲道:“媽,你是不曉得這女人有多暴虐……”
我挑眉:“她讒諂我,我莫非不能反擊?”
他爸媽還不曉得溫路的事,熱忱地接待我。
我想了想,道:“如果你還情願跟我一起過,我就當甚麼事都冇產生。”
我歎口氣。
我沉默著,悄悄考慮跟寧棋走下去的能夠性。
我悄悄嗤笑,一個巴掌拍不響,這類事,不成能是溫路一小我的錯。
我沉著地站著,冇跟他吵。
說完我也不等寧棋辯駁,直接拿脫手機,調出視頻,放給寧爸寧媽看。
我當然不會戳穿他。
我打斷他,直直地跟他對視:“小三的孩子,我當然不喜好,你最好主動點,讓溫路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