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她提示他。
聞肇州笑著又湊到她耳邊,麥色的背肌在暗淡光影下開開合合,透著成熟男性的力道,他用很低的聲音,挑逗道:“傳聞懷了孕,這裡會變大……”
素了那麼久,在換衣間諒解她,隻做了一次,底子不敷。
她和周禮本來隻是普淺顯通的乾係,並且周禮也冇表示出對她成心機啊?
他的眼神通俗得像是藏著一團火,要把身下的女人燃燒殆儘。
男人卻早都閉上了眼睛,麵色沉寂,看起來彷彿睡著了。
但是……
聞肇州伸手掐住懷裡女人的下巴,讓她轉過甚後,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這如何睡?
怕說出是周禮送的,男人又要莫名其妙活力。
聞肇州鼓著肌肉的左手臂撐在她身側,右手掌在她的裙下肆意燃燒,含著她的唇瓣,嘶啞道:“冇有。”
臨了,答應她呼吸時,又沉聲警告:“離周禮遠點。”
溫旎不敢看他,拿起中間的枕頭捂住臉。
聞肇州低聲笑了笑,盤桓在她腰處的手開端含混遊移,“對,很甜,想想很甜……”
溫旎抓中間被子的手緊了緊,聞肇州的額角也鼓出了青筋。
“那不做。”溫旎伸手推他。
聞肇州把柑桔丟到了渣滓桶裡,哐啷一聲,他背靠沙發,咬著煙,“周禮的朋友在南邊買下個果園,這幾天在朋友圈裡時不時就發各種生果照片,齊凜給我看過,貼的就是這類標簽。”
聞肇州將菸蒂擰滅後,把最後一口煙霧噴在她頸側,沉聲問:“大早晨他特地送來的?”
可如許……
可到男人的嘴裡如何就變了一種味道?
溫旎怕他多想,忙出聲解釋:“隻是路過罷了,並且是周綿讓他送的。”
話還冇說完,男人俄然按滅了煙,也停下了行動。
“聞肇州!”溫旎惱羞成怒地哭著喊他的名字。
溫旎的腰下認識往前弓起,白淨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短硬的發茬,眼睛霧濛濛看著天花板上的光影,想推他走,可手指冇一會兒又跟著身材的本能,漸漸集合,抓住了他的頭髮。
可一想到男人下午在她寢室看到她和季渝白的合照後的反應,她就不敢說實話。
她將近羞死在這漫冗長夜裡。
但是……
溫旎和他做這類事本就不甘心,看他又管著她這管著她那,不免來了點氣,紅著臉,斷斷續續辯論,“我和……周禮哥……隻是很淺顯的,朋友乾係,你……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