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帶有薄繭的虎口與她柔嫩的髮絲挨著摩挲,他強勢地吻著她的唇,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腰際,抽出她掖在包臀裙裡的衣服,往上掀,撫摩她的腰,又向下,抬起她的腿,掌心落在絲襪上,摸了一手的滑。
聞肇州的煙癮本來就大,這段時候被溫旎惹得更是有逐步減輕的趨勢。
聞肇州能清楚感遭到觸碰。
她的身材下認識想逃,可將近撞到床頭時,又被男人撈返來。
他脊骨微彎,又拿起了煙盒與打火機。
溫旎臉頰通紅,被強行染上了情慾,她大口大口呼吸,聲音早已聽不出本來的音色,很輕地回:“讓……”
聞肇州吮吻著她的耳垂,眸色裡的慾望更加幽深,像是淬著一團將近爆裂的火,讓他喉嚨轉動著說出的話,都帶著燙意,直往女人的耳朵裡鑽,“可哥哥還想和你做……”
她偷偷暗戀了多年的男人,平時對她隻公事公辦的男人,現在卻和另一個女人在床上做愛,還被她抓到了,柯藍很活力。
女人應當是比較慌亂,以是失了昔日的分寸,兩條手臂用力箍著他的頸部,身前的柔嫩也緊緊貼在了他結實的後背上。
可她冇想到,剛出來,瞥見的就是亂丟在地上的女人的玄色長筒靴,另有扔在地上的米紅色密斯大衣,以及氛圍中一種冇法言說的男女歡好的氣味,和……背靠床頭,睡袍有些疏鬆的聞肇州。
俄然,歇息間的門響了。
聞肇州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暗色的光影下,女人的皮膚白如玉,映在他的麵前,占有著他的瞳孔。男人拿起煙盒,晃出一支後叼在嘴裡,啪的撲滅打火機的同時,破鈔重金買返來的質量很好的大床,也收回了聲音。
他的呼吸深了些,猛地將嘴裡的煙拿走拋棄,回身再次將女人壓在了床上。
可他剛抿上一支菸,還冇來得及扒開打火機的蓋子,本該在床上躺著的溫旎,就俄然從後抱住了他。
氛圍中傳來點布料扯破的聲音,纖細,卻透著含混與慾望,和那天在換衣間被撕毀的裙子一樣,溫旎身上的玄色絲襪,也難逃壞掉的了局。
可男人卻並冇有全數撕掉,他隻扯開了少量,便讓溫旎受不住的叫出了聲音。
溫旎不敢攀附男人的肩膀,兩隻汗淋淋的手隻能反著向後抓,抓到床單,又抓到枕頭,來回揪著扯著,留下泛著潮氣的掌印……
幾秒後,翻身而起,坐在床邊。
最後,隻能趴在男人的小腹上,短促的小口小口呼吸。
柯藍的一顆心像是被人活生生撕爛般,痛苦又氣憤。
她曉得昨晚聞肇州是在公司住的,便想著明天週六算好時候趕過來,以送早餐的名義,和男人度過點溫馨的二人光陰,好交換交換豪情。
溫旎淚流不止,恥辱與痛苦讓她冇法安靜,醉到極致的大腦又很快把思慮覆蓋,使她順服著靈巧著說出男人的名字:“聞肇州……”
聞肇州親了溫旎好久,感遭到她要喘不上氣時,才錯開移到她的耳邊,粗聲喘氣,“之前和你做,你抵擋著哭,現在反麵你做,你又跑過來哭,嗯?你說,我究竟該如何對你?”
漢輔音色冷冽。
聞肇州摟緊懷裡女人的行動,被柯藍儘收眼底。
聞肇州臉上的神情仍如過往那般沉著安閒,像是方纔無事產生,可他那雙烏黑眸裡摻雜的將來得及完整減退的情慾,卻透露了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