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她直接被那巨蟒的尾巴掃中,橫著飛出去數十丈,將沿途的樹木儘皆撞斷,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口中鮮血狂噴,而身上的衣衫也碎裂開來,模糊暴露了內裡的肌膚,看上去狼狽之極,腰間也已然被鮮血染紅,明顯身材的傷勢嚴峻到了一個可駭的程度。
就在這時,遠處的寧哲心中倒是一喜,這趕屍道人此時已然放鬆了警戒,恰是脫手的好機會。
古琴呈現的頃刻,青衣女子的雙手便撫上琴身,然後悄悄的撥弄琴絃。
一念至此,他的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肉痛,本日虧大了,冇能殺死那青衣女子不說,反倒搭上了這麼多的寶貝。
說完,她的身形一動,回身便向遠處飛去,瞬息間便不見了蹤跡……
寧哲看著遠處趕屍道人的屍身,心中暗道幸運。對方施放的綠色毒霧公然短長,他本來想要硬闖,卻發明這毒霧不但能夠遮擋視野,並且其腐蝕性也達到了可駭的程度。
這些金色光點在空中劃過,竟然模糊裹挾著風雷之聲,在空中構成了品字形,帶起了一股無匹的靈力旋渦,所到之處的空中也被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轟!
看著那紅色的大蟒撲來,青衣女子的眼中雖驚穩定,腳步一錯,身形突然暴退,竟然退到了寧哲身前十餘丈的處所。
轟!
寧哲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一拍儲物袋,一柄綠色的長弓便呈現在了手中,恰是從翟寬平局中搶過來的七星弓。
身在空中的趕屍道人驀地轉頭,卻見一股無匹的劍氣向他襲來,心中大驚,一拍儲物袋,一把玄色的扇子呈現在手中,向著那金色長劍用力一扇,然後身形驀地暴退,竟然想要逃竄。
趕屍道人嗤笑道:“就算冇有明天的事情,你六大宗門就不追殺我了嗎?再說本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你死了,另有誰會曉得呢,哈哈……”
青衣女子的麵龐一變,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但是她部下的行動不但冇有停止,反而俄然加快。
看到這一幕,寧哲不由得暗罵道:“到底是命首要還是斯文首要,這女子如何這般笨拙。”
她內裡的衣衫本來已經破裂,內裡裹著的這件衣服在她起家之時,偶然中又散落開來,這一下,內裡的風景頓時被寧哲一覽無餘。
砰!砰!砰!
他卻不知這青衣女子久居高位,在彆人眼中彷彿離開凡塵的仙子普通,何曾有過這般狼狽的時候,在她看來本身的明淨比任何東西都要貴重,豈能等閒讓彆人玷辱。
他再也顧不上逃竄,將體內殘存的靈力全數變更了起來,在身後佈下了一張綠色的光幕,然後用力在光幕上一拍。光幕轟然碎裂,一蓬綠色的毒霧在空中披髮開來,頓時將寧哲的視野遮住。
不過他既然有求於對方,天然不好跟她計算,將元陽尺插在背後,看著青衣女子當真的說道:“第1、我事前並不曉得你不是他的敵手。第2、我修為寒微,隻要等他放鬆了警戒,我才能夠到手。這一點想必你比我明白。”
而地上的青衣女子手中的行動也俄然停止,駭怪的看著那金色劍氣,公開裡鬆了一口氣,趕快盤膝坐騎,調息起來。
寧哲一愣,冇想到這女子這般不講理,不謝他的拯救之恩也就罷了,竟然還抱怨他不早點脫手。
春光乍泄,寧哲不免多看了幾眼,一時冇重視到青衣女子的話。那青衣女子愣了一下,隨即一低頭,發明瞭本身身上的狀況,麵色當時一紅,抬手便打了寧哲一個耳光,厲聲說道:“淫賊,你與那趕屍道人一丘之貉,我真是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