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事前好好做個調查就曉得,我睡覺又費事又不誠懇,裹被子、說夢話、展轉反側、拳打腳踢一個不落,盼月服侍我睡覺的時候第二天臉上常常青腫,為此,盼月和映紅不得不輪番服侍我寢息,一個打青了再換另一個。
無恙?
我強健平靜,轉了轉頭,看著豐蔻說:“是它不謹慎掉在床上,我幫你撿起來罷了。”說完捏了捏錦囊:“如許的錦囊我也有很多,乾嗎要對你的感興趣啊。”
豐蔻彷彿看出來玩我的抱怨,解釋道:“盼月和映紅都被列入閒雜人等,我已經把她們支開了。”
我說著就要往外走,豐蔻伸手把我攔住,沉沉地說:“皇上莫非健忘了,冇有我的答應不能走出這個房間。”
當我癡人啊,你的血從床邊掉到地上啊,血流多了會死人啊!
“另有彆的侍從。”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