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瓶一階上品聚靈丹,便是在雲隱宗內,也隻要賈海子這般資質卓絕的弟子纔有資格分到。
戒中人嘿嘿笑道:“心劫勝於身劫,你這一手,倒是頗得老夫情意。”
一出來,便發明又回到了先前的密室當中。
“如何了?”
提起此事,戒中人俄然來了勁:“哈哈,你小子又有一個大機遇到了。那息亥一出來,我才曉得此地底子不是甚麼平行介麵,而是你衝破地橋境的大福地!”
南秋賜怒道:“的確胡扯,身子給了旁人,心還能留下麼?”
不二歎道:“這苦臉修士倒是挺重交誼,這祭堂裡的牌位,想必都是與他一同流落此界的同門修士。卻冇想到,他竟然把他們的儲物袋都原封不動藏在了這裡。
所過之處,皆是黃霧濛濛,蟲雲滾滾,卻被那紅光一蕩而開,不能靠近半分。
“須彌戒等閒再動不得了!你都說了一萬遍。”南秋賜聽得頭大,趕緊把話接了過來:“我醒得了,也求你彆再說。幸虧那苦臉修士死得乾脆,我此番統統喪失,十足從他的遺產中補返來了,也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扯平了。”
當下大喜過望,忍不住要仰天長嘯,捧著儲物袋的雙手都有些顫抖,一時之間幾近難以言語。
正說著,不謹慎又觸到一個機擴,隻聽咯吱咯吱的東西轉動聲,麵前的牆壁緩緩翻轉過來,暴露後背整牆的抽屜,每個抽屜麵上都寫著一小我的名字。
戒中人的口氣俄然嚴厲起來:“我勸說你剋日最好不要打這須彌戒的主張。”
戒中人笑道:“你還記得浩大叢林樹宮當中,阿誰水晶羅盤麼?記不記得羅盤之上寫著甚麼?記不記得,你當時往精石池裡放了精石以後,水晶羅盤上的綠光指針有些不大對勁……”
轉頭一看,抽屜上的名字恰好與祭桌牌位上的名字一一對應。
“她不是角族人麼?”南秋賜笑道:“竟然會與此人族男人糾扯不清。可貴瞧見人魔之戀,絕代奇情,我不瞧瞧熱烈,豈不是白走這一遭?我不但要救下她,今後還要儘力助二人重回宏然界,且看看她回了角族當中,該如何自處,又會落個如何的了局。”
“老天佑我啊!”貳內心想著。
“但姓魏的小子倒也罷了,那角族女子先去清楚是想殺了你的,你為何要救她?難不成紅霧吸很多了,腦筋燒胡塗了?”
“哦?”魔女見此,很有些不測,緩緩走了過來:“內裡是甚麼?”看了這一牆抽屜的景象,立時明白過來。
“哦?難不成……”戒中人彷彿明白了甚麼。
戒中人不免好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白花花的大美人放在麵前,千嬌百媚,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一送,你小子竟然要自刎以明誌,氣死我算了。”
半晌,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卷空缺的神魂聯通卷軸,心中苦笑:“卷軸倒是有了,畢蜚的精血如何辦?”
逝者為大,遺物善存,有朝一日回到宏然界,還能夠還給逝者的親朋老友。想必,苦臉修士心中多數存了近似的動機。
唯夢就在他身邊一併遁著,模樣還是絕頂娟秀,但神采間卻多了些難以言明的情感。
又不知三拐五繞的,找到了這條幽深暗廊,吃力巴拉地翻開一處機擴,才發明內裡是個拜祭亡者的祭堂。
“那姓南的將你我關在黑屋當中將近半個月,隻怕早就將這駐地裡裡外外搜了個遍,該拿的都拿走了,剩下的都是些冇用的糙次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