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來,砒霜在這裡。”他指著貼著茯苓的抽屜道,“就是這。”
“我大抵想到了殺人伎倆,”她當著大師的麵,翻開了一包砒霜,又讓阮笠化了一杯水,抓了一隻老鼠來。
藥房的大夫名叫阮成霄,年紀約莫五十歲高低,待人很馴良。
寧宴回道:“我如何會隨身照顧砒霜,天然是從你的抽屜裡拿的。”
“還不快讓人將阿誰混賬東西抓來!”阮飄逸對阮誌存道。
“胡塗!”阮飄逸道,“藥是多首要的東西,他常來偷喪失的銀子是小事,可開出去的藥冇了藥性誤人道命是大事。”
寧宴挑了挑眉頭,阮成霄則立即道:“出事之前,確切放在這裡的,現在我換處所了,將傷害的藥都放在頂端。”
“冇事,恰好路過我來看一眼。”阮誌東嗬嗬笑著,“你們持續。”
阮成霄謹慎看了一眼阮誌存,然後點了點頭。
“等等!”阮誌存打斷寧宴的話,“你的意義是,那天誰和阮笠來藥房,誰就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寧宴站在藥櫃前,看著貼著藥名的抽屜,密密麻麻看著眼暈。
“藥房平常來的人多嗎?”寧宴順手翻看著桌案上的東西。
“阮誌東!”阮誌存喊道,“你在這裡乾甚麼?”
阮誌存在村裡德高望重,他又非常寵阮誌東,以是藥房裡的藥被阮誌東偷了,他看在阮誌存的麵子上,也冇敢去究查。
阮笠說他不曉得。
阮成霄搖了點頭,“來的人不算多。但每天也總有幾小我來的。”
她問阮笠,“砒霜在那裡?”
“如何會如許……這……”
阮誌存卻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他看向阮笠,聲音沙啞地問道:“那天,你是不是陪誌東叔來拿藥的?”
阮笠搖了點頭,寧宴驚奇地看著他,“你不曉得?”
阮誌存的神采更慘白了。
阮笠一愣,想了想回道:“那天我是陪彆人來拿藥的,但霄爺爺不在,我們就自主拿了藥。”
“鎖我也不鎖,除了藥冇甚麼貴重的東西。”
阮誌東喜笑容開地走了。
“那你那天為甚麼來藥房?”
他說著,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點頭擺尾地走了。
他們去了村中的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