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玄色的長袍,身量中等,人比較清臒,但一雙眼睛卻非常清澈,給人一種很奪目狡猾的感受。
“不然,你覺得你如何被你姨母接走?因為也是貧道告訴她的。”
“甚麼意義?你熟諳我們老邁,那你還在她身上刻烈焰標記?”金樹怒道,“你把話說清楚。”
寧宴白了他一眼,“我隻要明天不自燃,我就有一百個彆例讓你死前頭。”
寧宴打量著他,剛纔已經查抄過,肯定他冇有易容,那實際看,玉真道人的年紀並不大,目測也就在四十幾歲的模樣。
“還想問甚麼?明天為甚麼假扮太子,當著百姓的麵罪己詔?”
寧宴想問他看到了甚麼不該看的東西,但玉真道人話題轉得很快,明顯不想深談,因而她也不焦急。
餘道林啐了一口,“虛假!”
寧宴皺了皺眉,她冇想到玉真道人這麼直接。
被打了半天,玉真道人暈了一次,又被弄醒了,接著打。
他一點不鎮靜,說話也是嬉皮笑容,狀況很敗壞。
玉真道人又笑了起來,笑得前俯後仰。
人在她手裡,有的是時候和體例讓他開口。
玉真道人嘲笑。
金樹焦急,悄悄上去補了兩腳,旺財也挑著後腿滋了一泡尿在玉真道人的耳朵邊。
他看著寧宴,點了點頭本身的肩頭,“你肩頭的標記,是貧道刻上去的。”玉真道人對勁揚揚,“四歲的事,你不記得了吧?”
寧宴肩頭的標記還冇有處理,隨時都有傷害,而當初查到的最後線索,就是和玉真道人有關。